木屋外,我愣愣的看著梁芳他們在收拾殘局,安排後續事宜。
一個暗衛先作出急匆匆的樣子,噔噔跑上幾步,然後用焦躁的聲音大聲喊著:“王管家,快走,周家大隊人馬趕來了。”
然後另外一個暗衛則在木屋周圍弄出很響的聲音,製造出一種恐慌的氣氛。
接著是小屋內的梁芳似乎踢了周泰一下道:“今兒個算是為咱們的小小姐狠狠地出了一口氣他媽的這小子不就是仗著他們周家的勢力嗎,居然敢當街調戲咱們的小小姐,他也不睜大他那雙狗眼看看我們王家是什麼人,現在的正宮皇後可不正是從我們王家出去的?真以為我們王家沒人還是什麼的?”
暗衛一插嘴道:“王管家,別管那小子了,反正他的子孫根也費了,瞧這摸樣估摸著是熬不過明天的,我們還是快撤吧。”
暗衛二附和道:“對對,咱哥幾個不能因為這臭小子而把身價性命搭進去。”
“哼,看來這小子確實快沒氣了,好,我們走。”
梁芳一身血跡的從屋內出來,向阿深輕聲稟告道:“主子,我們這就走吧,周家人已經快到林子外了,估摸著屋內那小子應該可以撐到他們趕到並說出是誰害的他那會兒了。”
阿深卻好似沒有聽到他的話,隻是向我伸出一根骨節突出的長長地手指,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我。
..................我站在原地沒動,無語的看著皇帝陛下這幕自導自演的栽贓大戲,可憐的周泰,我就說他是個倒黴孩子吧,隻不過阿深你也太不仗義了,這種事又何必一定要親自出來觀摩呢,還非得把我也一起拐帶過來,難道你對周家的憎恨已經那麼深了嗎?
可就算這樣也不能把無辜可憐如小白花般的我順進去啊!!!
現在事情完結了,卻又在這裏扮可憐,那誰來可憐可憐我這顆飽受刺激的小心髒啊?
我無比怨恨得瞪著他..............
他無比淒涼得望著我...............
我無比輕蔑的藐視著他那虛偽的淒涼................
他無比哀傷的珍藏起我那輕蔑的眼神................
我們兩就這樣僵持著站在那,而梁芳他們三個則在一邊急的團團轉。
好,很好,丫這小子是在和姑娘我玩瓊奶奶那套你是風兒我是沙對吧。其實我丫就萌金庸的快意江湖那套,你這纏纏綿綿在咱這玩不轉嗨。姑娘今兒個還就和你死磕到底了我嗨............WHO怕WHO啊!
但下一刻我還是不得不承認其實我確實是怕他的。
“你是現在自己過來還是希望朕走過去後把貞兒你永遠的鎖在朕這個變態的虐待成性的以肢解活人身體為樂的大魔頭身邊好呢?”他深情款款的問。
“額~~~~~”我背後靈的無語。
其實最後的最後我很說些什麼場麵話向那惡毒的皇帝巫婆來表達我那滿腔的憤慨與悲壯,但在他那邪惡的眼神壓迫下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不言。
在回去的路上,阿深閉著眼靠在馬車壁上,用一種幾乎夢嘁的聲音喃喃:“貞兒,我們倆都已經陷進去了,現在恐怕已經由不得你退出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