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雲棠洗完澡躺在床上,回想著今天的一幕幕。
他在秦殤身邊的時候神經有些緊繃,但是回頭想想還是有很多問題。
哥哥既然不記得自己,但好像又有意要靠近自己,穆雲棠不會自信的認為是自己的相貌吸引了他。
那自己身上是有什麼他需要的東西嗎?或者他和之前那幫找左封的是一路的嗎?
穆雲棠腦子有些亂,他隻希望這次哥哥能別再離開他。
秦殤離開後沒有直接回家。
顧南勳打電話叫他去夜色,聽名字就不是什麼好地方。
秦殤一進門就看到顧南勳那個顯眼包,戴著一頭彩色爆炸頭假發在舞池裏騷包地跳著舞。
堯金從人群中擠了過去,拍了拍顧南方的肩膀指了指秦殤的方向。
顧南勳看到秦殤的身影,眼神瞬間亮了。
“小玨玨~終於有空賞臉了,想死我了。”
說罷就想和秦殤來個擁抱,被秦殤一腳踢到了小腿。
嘶~
“大哥,我們這麼久沒見抱一個都不行,我還得挨你一腳,要不要這麼無情啊?。”
顧南勳發出一陣哀嚎聲。
“少臭貧,上次讓你查的怎麼樣了?”
秦殤像看白癡一樣瞥了他一眼,接著兩個人往包廂走去。
顧南勳一進去就四仰八叉的靠在沙發上,把那頭辣眼睛的假發扯下來甩開,語氣也確正經了幾分。
“穆家那小子嗎?他確實在軍部待過,不過同傳聞不同,那邊資料顯示他隻是休假,可不是什麼因病辭職離開。”
“級別?”
“你猜?”顧南勳又賤賤的賣關子。
秦殤一記冷眼過去。
“打住,我說還不行嗎?人家級別反正是在我之上——機密人物。”
自打一年前被秦殤派到z國,顧南勳短時間已經爬到軍部骨幹人物了,他都觸碰不到的人絕非一般人。
“我說我什麼時候能回去?我在這個破地方天天裝根紅苗正的正經人都快憋死了。”
顧南勳一臉生無可戀,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秦殤抬起手用兩根修長的手指捏起那一坨花裏胡哨的假發,眼眸微抬盯著顧南勳。
“正經人?”
語氣要多諷刺有多諷刺,又拿出手帕擦了擦指尖,嫌棄的不行。
“偶爾才耍一耍嘛。”顧南勳垂頭慫慫的嘟囔。
“南牧野現在做什麼?”
秦殤像是突然想起來這個人一樣,轉過身問堯金。
“您不用他插手穆家的事情之後,他現在悠閑著呢。”
秦殤端起酒杯,薄唇淺抿一口香檳才開口道。
“那把他也叫過來熱鬧一下。”
南牧野來的很快,他可不認為真的是叫他過來熱場子的。
“最近待的還算舒坦嗎?”
秦殤一副關心下屬的姿態看著他。
“還可以。”
南牧野不敢撒謊就如實告知。
“坐吧,還站著等我給你遞椅子嗎?”
秦殤下巴微抬示意他坐下哪裏的空位。
“不敢。”
南牧野落座後,就如同軍訓一樣坐的板板正正的。
“不至於吧?野這麼多年了,見了你還跟老鼠見貓一樣,你當年都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