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重的看了一眼距離琪可朵最近的楊木兮後,將目光放在了羅斯月身上。
厲聲道:“羅斯月,今天你最好主動點,放我的小朵走,不然休要怪我不客氣。”
羅斯月就像是知道舍爾曼會這麼說,搖了搖頭歎氣道:“我們潮酷閃光光組合從來都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從來都沒有強留過任何牛。
當初三妹加入的時候也是她自願加入的,如果她要離開的話,我們也是不會強留她的。”
舍爾曼怒聲道:“誰是你的三妹,說話給我注意一點。”
說罷將惡狠狠的目光看向了霸波奔。
見他目光看來,霸波奔連忙將頭搖成了撥浪鼓,驚慌說道:“別看我,別看我,大哥,不是,二哥說的是對的。
我們潮酷閃光光組合就是這樣的,而且我是後邊加入的,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我什麼都不知道。”
也不怪他會如此驚慌,這舍爾曼是一頭四階初期的牛,而他才三階大後期。
驚慌是正常的。
“哼,你們將我的小朵妹妹哄騙這麼久,讓她變成這副牛不牛鬼不鬼的樣子,無論你怎麼狡辯,事實就是這麼一個事實。
這筆賬些給你們記上,等戰事結束,我才來找你們算賬。”
舍爾曼怒氣不減。
而聽見他這麼說,霸波奔一張牛臉當即就哭拉了下來,急忙想要再開口解釋。
舍爾曼卻沒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目光轉向了楊木兮,厲聲不減的問道:“你又是什麼情況?”
楊木兮皺起牛眉,什麼什麼情況?
準備開口之際,身前琪可朵的聲音傳來:“他是我的伴偶。”
一句話,幾個字,傳入楊木兮的耳中,著實是把他驚了一跳。
不僅是他,身後的羅斯月和霸波奔也被驚了一跳。
最為震驚的還是舍爾曼,整頭牛都愣住了。
“什麼?小朵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他是你的什麼?你再說一遍?”
一雙牛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琪可朵像是看見他眼中充斥著的震驚和不敢相信,淡淡開口道:“我說他是我的伴偶,我已經有伴偶了,我們很相愛,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正好,你剛才不是說你知道我哥在哪裏嗎?那就麻煩你去給我哥也說一聲,給他說我找到伴偶了,不用他再給我瞎操心了。”
舍爾曼往後踉蹌了兩步,四條牛腿發軟,整頭牛就像是丟了魂一樣。
“真……真的?”
琪可朵這次沒有回他的話,轉身,邁動牛蹄朝同樣處在震驚愣神中的楊木兮走了過去。
然後在舍爾曼他失神的目光下,往楊木兮的身子上很是親昵的蹭了蹭。
“什麼!”
兩個字同時從楊木兮和舍爾曼的口中脫出。
不同的是,楊木兮是瞪大牛眼,而舍爾曼是呲目欲裂。
“你……小朵你……你你你……”
“沒錯,我們已經在一起很久了。”
琪可朵依靠在楊木兮的身子上,不等舍爾曼把話全部說出來,就將他給打斷了。
說罷,還仰頭看著楊木兮,很是柔情的說道:“我們還打算等這次和海族的大戰過後,出秘境去後就要個小牛寶。
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聽完琪可朵這話,舍爾曼又往後踉蹌了兩步,整頭牛搖搖晃晃就像喝了酒一樣站不穩。
這話的殺傷力比之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舍爾曼沒有說話,萬分難以接受的看著琪可朵。
楊木兮也沒有說話,低頭下來對視著琪可朵。
他本來是想開口說點什麼的,隻不過剛才被她給小聲的製止了。
她說算她欠自己一個牛情。
楊木兮想了一想,也就微微掉頭答應了。
所以,沒有開口。
至於他身後的羅斯月和霸波奔兩牛,是一點沒比舍爾曼好到哪裏去。
隻不過他們兩牛的是震驚,而舍爾曼的是仿佛看見了天塌了。
“我們走。”
琪可朵小聲的說了一聲。
楊木兮將目光和她錯開,看了身前舍爾曼一眼,又看了一眼他身後並排站著的一眾水牛。
不動聲色的小聲詢問道:“怎麼走?”
琪可朵回話道:“該怎麼走就怎麼走,把二哥和四弟喊著。”
楊木兮將目光看向了已經距離不遠的城池,甩了甩牛尾巴,然後牛尾巴豎起向前方指了指。
羅斯月和霸波奔聽見了牛尾巴拍屁股的聲音,回過神來就看見了楊木兮屁股後那根指向前的牛尾巴,頓時兩牛都明白了過來。
隨著楊木兮和琪可朵並排向前走,他們兩牛也小心翼翼的跟上。
一步兩步,一步兩步……
在經過舍爾曼的身旁時,兩牛大氣都不敢喘。
一步兩步,一步兩步……
終於是要走過舍爾曼的時候,就在這時,舍爾曼動了。
霎時,羅斯月和霸波奔兩牛動都不敢動,氣也不敢喘。
舍爾曼沒有去理會他們兩牛,轉身看著和楊木兮並排挨著一起顯得極為親昵的琪可朵,傷心欲絕的哭喊道:“為什麼,小朵,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知道的,我明明那麼愛你。”
聲音響起,楊木兮和琪可朵的兩步同時停住。
楊木兮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琪可朵扭頭看向身後的舍爾曼,聲音冰冷的說道:“你愛我,我不愛你。”
說罷,蹭了蹭楊木兮,示意他繼續向前走。
楊木兮點了點頭,又用尾巴拍打了一下屁股,隨即邁步走向前。
身後,羅斯月和霸波奔聽到響聲,看著繼續走向前的楊木兮和琪可朵兩牛,臉上的表情複雜萬分。
霸波奔扭頭安慰道:“那個,啥,舍爾曼兄弟啊,聽我的,天涯何處無芳草,是吧,不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看兄弟你這一表牛才,牛毛曾亮四肢有力,屁股挺翹,什麼小母牛你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