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楊木兮在窗前坐了一夜,一夜未睡。
到不是說因為就要上擂台而緊張到睡不著。
開玩笑,初階元嬰,緊張?不可能有的事情。
隻是因為他還不知道,今天過後,該如何麵對張明。
雖說,這是自己特地給張明準備的驚喜,但……
一道急切得聲音從帳篷外響起,將楊木兮的思緒給打斷了。
“師兄師兄,你還在睡嗎?天亮了,快起床了。”
聲音傳來,楊木兮還有點訝異。
這是張明的聲音。
平時候來叫自己起床的,都是吳秀秀那妮子。
帳篷簾子被掀開,楊木兮也在同時聰木凳↑站了起身來。
“師兄?天亮了,天……誒?你醒了啊。”
火急火燎衝進帳篷的張明,在見到楊木兮已經是醒了的,沒有再睡覺。
臉色頓時就不自然了起來。
但隻是一瞬,就很快恢複了過來。
急忙道:“師兄師兄,我們快走吧,比賽要開始了。”
楊木兮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別急。
看了一看問道:“阿三和阿四呢?”
張明根本就是不急不行,道:“阿三和阿四我讓劉哥先帶過去了。”
楊木兮點頭。
“那走吧。”
說著就朝前走了去。
張明這才發現這帳篷中隻有楊木兮一個人,並沒有看見吳秀秀。
便問道:“師兄?秀秀姑娘呢?”
楊木兮走到張明的身旁,不在乎道:“有點事,昨晚讓她先回劍宗駐地去了,不影響,走吧。”
張明“哦”了一聲。
也不外多問。
一個,他沒資格,二個,他今天實在是沒興趣其他的事情。
掀開簾子躬身鑽出帳篷,楊木兮拿出了一頂黑紗鬥笠來戴上,便帶走不急不快的走在了前麵。
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張明顯得異常的難忍激動,楊木兮則是很平淡。
“喂,聽說了嗎,那個西洲楊木兮,二十年前我們西洲的那個絕世天才楊木兮。”
……
“怎麼沒聽說?昨天傍晚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蒙的,他不是死了嗎?
被三大三流宗門懸捕,怎麼可能還活的下來。”
……
“不知道,不知道,你問問,我問誰去。
隻能順不得了啊,在三大三流宗門的懸捕下活了下來,還跑到了中州來。
遠走他鄉,這一呆就是二十年,如今,高階金丹,頂尖天才之列。
漬漬漬,我隻能說,這個楊木兮很不得了啊。”
……
“可不是咋的?當初,二十年前我還在西洲的時候,聽見他的那些傳聞,什麼十八築基,十八築基劍殺巔峰金丹。
直接就算是驚為天人啊。
後來有一段時間他沒了消息,傳出他被巨靈門逮住了,被關在了大牢裏,我以為他要完蛋了。
沒曾想,不知怎的,巨靈門就被滅了。
也不知道和他有沒有關係,”
……
“你用腳指母去想嘛,也能想的到,這絕對是哥他楊木兮有關係的嘛。
後麵巨靈門重建,直接就背屠殺了滿門,連炎焱山都被磨平了。
這不是那個楊木兮幹的會是誰。
還有那個不知死活在三清門舊址上建立的什麼妖姬宗。
也還不是被屠殺了全宗,幾百號弟子就那麼血淋淋的躺在三上。
漬漬漬,這個楊木兮,我是真的很崇拜他啊。”
……
“是啊是吧,誰能不崇拜,我們西洲有楊木兮在,這下我看誰還敢瞧不起我們西洲。”
……
“得了吧,你們這些西洲土鱉,還誰能不崇拜。
你們就差沒有把楊木兮這三個字給吹上天了。
還十八築基,我們中州一流宗門內的頂尖妖孽,築基都是十九。
你們媽楊木兮十八歲築基,咋的嘛,一個僻壤之地出來的家夥,還能比我們中州的天驕都還要不得了?
我說你們吹牛皮嗎,也是去打一打草稿行不,你這說出去那個傻逼會信嘛。
還十八築基,還築基劍啥巔峰金丹。
你們怎麼不再衝凶點安,幹脆殺元嬰算了。”
……
“對啊對啊,就是就是。”
……
“誒?你怎麼知道我們西洲的那楊木兮還殺過元嬰?
據說天青書院的一位長老,就是他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