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呃,好像是喪失了一部分的記憶,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寒試探性的問。
“廢話,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真的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女子揭下麵紗。
寒依稀記得,白衣少女就是夢裏坐在床頭啃著蘋果發呆的女孩子,看來那個夢裏出現的都是這副身體的重要人物。
“我是真的不記得了,這樣吧,我看你也不是壞人,現在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我什麼?”寒說。
“這是一個遊戲嗎,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啊?”白衣少女頗有脾氣道。
“那你為什麼不聽我的?”寒隻好使出辯論之術。
“那我為什麼非要聽你的?”沒想到白衣少女也會這招。
“聽我的對你又沒有害處。”
“也對,可是我聽你的有什麼好處呢?”
寒對這樣的女孩子還真的沒有辦法,突然靈機一動。“你剛才不是叫我師姐嗎,那你就是我的師妹嘍,師姐說的話師妹要聽的對不對?”
“好啦,你哪裏像是失憶的,還是這樣欺負我啊。”白衣少女說,像是在撒嬌。
“我是誰?”寒問。
“你是誰?”白衣少女答道。
“我是問你我是誰?”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誰,我怎麼知道。”白衣少女無奈般的攤了攤手,貌似該攤手的是寒吧。
“我失憶了才不知道我是誰,你又沒有失憶,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啊。”
“你不就是你嘍。”
“我是說我叫什麼名字?”
“你叫南宮菱雪,南方的南,皇宮的宮,菱角的菱,下雪的雪。夠清楚了吧。”
“嗯,清楚了,那下一個問題,我多少歲?”
“十六歲。”這次白衣少女沒有為難她。
“我的身份是?”
“什麼身份?”媽呀,她又犯了!
“我隻說一次,我在這裏是什麼地位?”寒差點就著急。
“你是南翎王的二女兒就是翎王府的二小姐。”
“剛才出去那個年齡不小好像地位也不低的人是誰?”
“師姐,嗚嗚嗚……你真的不記得了,那個人是你父親啊,師姐……”白衣女子好像心情不太好……
怎麼剛才心情是很好嗎?
“我父親?啊……啊我知道,那不就是南翎王嗎,我知道。這裏應該就是王府吧,我是個怎麼樣的人,還有你是?”
“菱雪,你娘在你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但是隻有你一個人是大房所出,所以你在這一輩孩子中的身份是最高貴的,你大哥還有三妹是你二娘生的,你二娘來到這裏快十年了還沒有轉正,你父親南宮海是當朝唯一一位非皇室血脈的外姓王爺,封號南翎王,我呢就是你最好的朋友兼師妹,於亦舞。”
“你是我師妹你剛才已經說過了,那我們師傅是誰?”寒問。
“師傅啊,怎麼說呢,高人!是住在武當山上的,但是他從來不讓我們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很神秘對吧。還有一件事,我們上山的時候,你學文,我學武,為何你可以避開的方才那一擊呢?”於亦舞問。
“嗯,我不會武功啊?是啊,可能是本能反應吧,也許就是摔了一下,摔開竅了呢。”寒硬是憋出這幾句話。
“這倒也是可以說的通。”亦舞沉思道:“嗯,那你休息吧,我該走了。”
“哦,晚安。”寒,也是現在的南宮菱雪說罷,亦舞早已不見身影。又是飄走的吧……
她是師妹,師妹需要這樣躲躲藏藏的嗎,也許不是躲躲藏藏是武功高吧,才會一直飄來飄去的,電影裏的武功高手不都是喜歡飄的嗎。
南宮菱雪躺在床上。結束了嗎?
我想要自殺想要一切都在我的死亡中都做出一個了結,可是,現在不止沒有了結,反而,重新開始了……
寒嗎?我不再是寒了吧,不再是那個D省省長的千金,不再是那個明明很想自由的做事情可是還會被身份所束縛表現的乖乖的寒了,不再是那個輕易就相信了別人卻被利用的王寒,王寒死了,在義無反顧的跳下陽台的那一刻,死了。
爸爸,再見了,楓,我的哥哥,再見了,不,是再也不見。你們都已經離開我的人生軌道,寒的人生軌道,那真正的南宮菱雪呢,會不會也在王寒的身體裏呢,我已經無暇去想了,我已經是南宮菱雪了,這偌大的翎王府,讓我在這裏放開自己追求我想要去追求的,我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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