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兩人異口同聲的拒絕道。
盛瀾愣了下,餘光瞟眼祁朝川,摸著鼻子悶聲半怪道:“大哥,我剛幫阿川的公司奪得一大項目,才立足和威名,你讓我回去,那我不得重頭再來。”
“有我在,就算你在公司玩樂,誰會說你閑話。”
盛瀾低頭,沒再反駁。
祁朝川緊接快口:“瀾瀾大概更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來讓大家認可她。”
盛瀾猛然抬頭,那雙明亮的貓眼死死盯著盛明函瘋狂點頭附和祁朝川的話。
“是啊大哥……”
“打住!”
盛明函揉了揉眉骨,滿臉無奈。
他微揚起下巴,身形繃緊,懶懶掀起眼皮將兩人變化的臉色盡數收進眼底,不由抽動臉部上的肌肉,哂笑道:“盛家養大的孩子,就這麼被你給拐走了。”
“說的好像我不姓盛一樣……”
盛瀾轉了轉眼珠子,小聲嘟囔。
聲音雖小,但兩個男人的距離與她拉的很近。
她那幾句小聲嘟囔盡數被他們聽了個遍。
盛明函臉色稍變,祁朝川低聲輕笑,揉了揉盛瀾腰肢上的軟肉,眼神溫柔,在轉看向盛明函之際變了副模樣。
“她在我這,不會有人說閑話,更不會受委屈。”
兩人對視良久,盛明函最後移開了眼淡淡應了聲。
聲線較弱,祁朝川卻聽的真切。
激動的情緒漂浮在他內心深處,祁朝川明白,盛明函相信他。
“行了,我也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親親熱熱了。”
見盛明函要走,盛瀾皺眉想要出聲挽留,卻被盛明函一個動作打斷。
他轉眼落在祁朝川的身上,懶聲道:“其實你想完全贏過祁商言,很容易。”
“祁商言手上有一位最大的合夥人妻子的父親,前段時間剛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雖然不幸,但對你們而言是一件好事。”
“治療祁老爺子的那位神醫堪稱妙手回春,但你若是能讓他治療那位植物人,那這合夥人便輕而易舉的被拉攏過來,折損祁商言一位大將。”
兩人當即沉默,將盛明函的話聽的十分認真。
“多說無益,接下來就看你們自己了。”
盛明函背過身,溫和的聲線悠遠,他舉起手背過身輕晃了下手臂,單手插兜快步往外走去。
盛瀾瞧了眼祁朝川,立即讓助理送人。
兩人對視一眼,她當即開口:“我現在就去找神醫!”
她動作迅速,拾起桌上屬於自己的動作,快步離開。
合夥人的妻子父親出了事情的風聲,肯定會很快傳到祁商言的耳朵裏。
神醫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活動,她必須得在祁商言行動之前,率先將對方一舉拿下,這才對祁朝川,對公司有利!
生怕會在醫院瞧見祁商言,盛瀾連個喘息的時間都沒給自己留,連忙衝了過去。
直到大口喘著氣站在醫院門口,透過病房上的玻璃窗戶看清病房裏除了醫療機器和祁老爺子,隻有神醫沒有其他人的時候,她長吐口氣,整個人徹底放鬆,雙腿差點軟跪了下來。
斜眼看了眼站在門兩邊的保鏢,她思索片刻還是沒趕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