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樣?想怎樣?
他想對她做的事可多了。
柳鬱能感覺到沈久絆望向自己的眼神裏帶著黏黏糊糊的欲念,深黑裏好像還深藏著幾顆星星,由於星星太過耀眼,她不得不閉上眼睛。
可下一秒,她就感覺沈久絆伸手扯住她的褲帶,細細的一根繩,被他繞啊繞的,繞在手裏。
她的身子被他輕易的拽到身前。
她感覺他的一隻手靈巧的從她的衣服裏鑽進去。
溫暖細膩的手仔細描摹著她。
從後背到腰窩,到她平坦的腹部,沿著紋路,慢慢向下……
柳鬱在忽然的刺激中猛地睜開眼睛。
她抬眸,再一次和他對視。
她感覺自己的牙齒在打顫。
在快樂和舒爽之間淩亂的擺蕩。
她主動攀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去臥室……”
可現在的沈久絆學壞了。
床下越乖順,在床上越是叛逆強勢。
聽她說要去臥室做,他卻偏偏勾起一個壞笑。
他堅定而固執,濕潤又粉紅的吻落在她耳畔,一邊酥酥麻麻的啃咬,一邊拒絕她:“不,就在這裏。”
在無人的房子裏,他們好像兩匹脫韁的野馬。
沈久絆甩掉韁繩,在她的頸窩裏留下一陣又一陣滾燙灼人的熱氣。
她的大腦有好幾次都一片空白,耳邊隻能聽到他劇烈喘息的呼吸。
在她快要被凶猛的海水淹過的瞬間,她又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隻鳥。
她飛了很久很久,很累,終於,終於降落在了溫柔清涼的月光裏。
柳鬱回過神時,自己的衣服已經褪去了大半,一條白皙的小腿晃晃悠悠的卡在他的手肘處。
他用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臉,和他對視。
此刻的沈久絆不止感官上滿足,還有在心理上,他直勾勾望著她此刻的表情。
這樣的表情,因他而浮現,唯他而享有。
他不僅要看,還要深深的記住。
此刻他們就是彼此唯一的觀眾。
記錄下這一刻,記憶的膠片將永遠留存在他的腦海裏。
“別看了……”
她現在雙腿軟得厲害,要不是沈久絆在用身體支撐著她,她絕對會滑坐在地上。
她啞著嗓子,張了張嘴,伸出手覆蓋在他濕漉漉的眼睛上:“閉上,不準看。”
可他沒有閉。
當初那條隻會衝她搖尾巴的可憐小狗進化成了大野狼。
他還沒吃飽,他酥麻的舔著她的手心,撩撥她最後一根理智的神經。
她覺得自己現在哪哪都熱。
身體裏好像動蕩著滾燙的岩漿。
在他的呼吸和手指間,即將噴薄而出。
她快要被炸穿。
欲望之下的沈久絆半人半獸,他肌肉線條明顯的手臂忽然用力,將她一把抱起。
讓她另一條虛虛浮浮懸在地上的小腿攀在自己的腰間。
柳鬱不知他們是什麼時候回到的臥室,她隻知道,等她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是夜色旖旎的夜晚。
在晦暗的光線裏,她翻了個身,看到他沉睡時五官好看的臉。
她恍恍惚惚,隱約的想起在她睡著之前,在他們真正與彼此融為一體的刹那間,他將臉埋在她濃密的長發裏。
當時他說了什麼,他說了什麼……
“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你別不要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