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風點頭,
“好,那你小子努力,最好再能考個功名出來。日後你妹妹嫁人,還有你這哥哥給撐腰。
至於科舉的費用,你莫要擔心,咱們慈幼院給出。
他日你有能力之際,也可以反哺慈幼院,也可以幫助更多曾經如你一樣無家可歸的孩子。”
“嗯,我會的。”趙千尋的眼睛閃耀著堅定的光。
此時的他是趙千尋,而非曾經那個受盡苦楚又被冤枉的牛蛋。
隔了兩天後再次升堂,趙千尋依舊是在呂風的帶領下,到了縣衙。
麵對牛家村村長及族老的指認,趙千尋依舊否認。
“我姓趙,叫趙千尋。
幾位到底想要什麼,為何一定要逼我承認自己是什麼你們口中的牛蛋?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難道長得像就一定是你們村的嗎?
那我且問你們,你們當初是如何將一個跟我年紀相仿的孩子趕出村的?
目的是什麼,這兩人我家也是派人去打聽了不上當初的事情呢。
我聽說,你們口中的那個牛蛋兄妹在被你們趕出村後,他的叔嬸理所應當地占了大哥的房子。
還把曾經他大哥家的良田賣給了村長跟幾位族老。
牛家村土地不豐,好地更是不多,
敢問,你們這些得了好處的,可是當初一起參與了陷害你們口中的牛蛋兄妹?”
本以為來做個證,怎麼也沒想到,一轉眼便被攀扯了進來。
再次新一輪調查取證,牛二郎夫妻又被送進了大牢。
跟著一起作證的牛家村人,也跟著被關了起來。
若是證明他們曾經誣賴的事情是真的,那就是另外的案子了,
說得嚴重些,若是牛蛋兄妹死了,那就說明是他們間接害死的人。
這時候的律法也不是那麼完善,
怎麼判,隻看縣太爺怎麼捋順關係,然後再根據律法誣陷及搶劫兩款定罪。
視情節嚴重而定,或是大牢,或苦役或是流放。
在證人們被一起拉進大牢的時候,村長及族老們怒了。
對著牛二郎夫妻破口大罵。
現在還哪裏管什麼村長不村長,族老不族老的身份了。不蹲大牢才是真。
於是村長族老等人開始講述牛家的一係列故事。
牛大郎跟牛二郎一家早就分了家。
隻是牛大郎夫妻勤勞,因此日子過得很是富裕,還在家裏蓋了三間大瓦房。
牛二郎夫妻便是那種懶得出奇,還喜歡占便宜的。
牛大郎之所以出意外,還是在去牛二郎家吃了一頓酒後,回家的路上摔倒在了路邊溝子裏淹死的。
牛大郎媳婦因為接受不了丈夫沒了的現實,在男人出殯的頭一天晚上,懸梁自盡了。
留下牛蛋兄妹二人。
牛二郎夫妻便以是唯一的長輩為由,順理成章地住進了牛大郎的院子,說是照顧侄子侄女。
實際上每日使勁欺壓這對小兄妹。邊上的鄰居總能聽到那牛氏打孩子的聲音。
過去勸過,可是那牛氏打起牛麗更狠了。
看不過眼又幫不上忙,便再也沒人過去幫忙勸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