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一切都晚了。
翠柳如願進到了陳家,隻是因為在外麵鬧得十分的不愉快,坐實了陳家二公子有外室的事實。
好在翠柳編造了救命之恩跟失憶的戲碼。
一切都是天意,並非是人品有問題。雖然丟臉,但是丟得還不算太多。
可這也足夠讓陳夫人生氣的了,一進門她就想要發難翠柳。
還未等陳夫人開口,翠柳就先哭訴起來了,“婆母恕罪,兒媳並不想貿貿然登門,實在是沒把辦法也。
若是兒媳不到府門前哭哭啼啼,兒媳此時的小命不保、
就在對街的樹上,埋伏著弓箭手。
兒媳哪怕是說錯一句話,我們母子都可能被射個對穿。
昨日兒媳帶著寶兒在家中玩耍,突然家裏衝進來好幾個武林高手。
伸手就打暈了家中的丫環小廝。
兒媳想要反抗,結果也被打暈了。
等到醒來,便被匕首抵在咽喉上,讓兒媳到府門口哭喪……”
眼淚真的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哭哭啼啼的翠柳,把前因後果給說完,總結起來就是,她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
也是為了保住陳家的根苗不得不出此下策。
陳夫人到底信不信不清楚,反正表麵上是信了的。
至於在大門外說的什麼失憶之言,外人信不信,就看陳家怎麼去處理後續了。
翠柳的命暫時也算是有了保證,畢竟外麵那麼多人看著呢。
短時間內,陳家不會對翠柳動手。
翠柳自認為以她的能力,穩住陳二少的心不是問題。
因此, 在有機會抱著兒子去見陳二少的時候,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粉麵含春。
弄得陳二少抱著傷腿還在蠢蠢欲動。
翠柳好言相勸,
“夫君要以身子為重,如今我們母子已經進了府,咱們一家三口想什麼時候見麵都是使得的。
奴家別的要求沒有,隻求少爺早日好起來,好給奴家跟寶兒做主。
夫君是奴家跟寶兒的天。沒了夫君的庇護,奴家跟寶兒險些喪命。
若不是有寶兒在,奴家在被擄去的那一刻就咬舌自盡了。
想到寶兒,奴家還是忍了。
夫君,你說,這次奴家跟寶兒被抓走,那些人並未對奴家母子做些什麼,隻是把奴家跟寶兒關在了一家荒棄院子的柴房裏。
不給吃喝跟水喝。
夫君,你說他們到底在為了什麼?”
陳二少是紈絝,可紈絝也不等於是完全的傻子。
外麵的風言風語他早就已經知曉了。
前後聯想起來,就感覺出整件事情,透露著詭異。
最終的受益者,除了眼前這個女人,便是還有另外一人,那便是閆家小姐。
隻是,自己養了外室這事兒,閆家應該並不知曉。
這到底都是為了什麼呢?
難道說那些人把翠柳母子擄走,是想對陳家做些什麼?
思及此,大少爺的腦子,又開始運作了起來。
“柳兒,你跟寶兒是怎麼逃出來的?”陳二少問道。
翠柳聽到,再次掩麵哭泣。
“夫君,你瞧瞧奴家的手,就是為了逃出來弄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