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醫術不錯的大夫,白鶴堂此時要是還不明白他是著了趙青荷的道兒,就是個傻子。
“趙青荷……”
白鶴堂在說出趙青荷的名字的時候,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
這個男人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他一定要想辦法報複趙青荷。
白鶴堂破天荒的,這一日沒有去藥堂,他得先把自己身上的毒給解了才行。
結果,忙活了一天,也沒弄明白他到底中的是什麼毒,這絕對不是普通的可以讓男人不行的藥。
白鶴堂又熬了一宿,各種典籍都查過了,也沒找到解毒之法。
為了能重振雄風,白鶴堂頂著黑眼圈,才解了宵禁,他便直奔趙府。
彼時,趙青荷還未梳洗呢。
聽說白鶴堂來找她,不用猜,趙青荷也大概知道了白鶴堂為了什麼事兒來的。
慢悠悠地洗漱後,用了早餐,這才去了前廳。
時間已經過去了小半個時辰。
白鶴堂坐在客廳裏,連續喝了三杯茶,感覺腹中空空,問小廝要了碗雞絲粥吃了下去。
趙青荷進來的時候,白鶴堂才白粥喝完。
“呦,這是什麼風把咱們的白大夫給刮來了?
這一大早的,還得洗漱,用早餐,這時間就耽擱了,白大夫不會介意吧?”
趙青荷說這話的時候,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表情有多欠揍。
白鶴堂今天是來求人的,脾氣好得不得了。
“怎麼會呢,是白某來的早了些。不過,貴府的粥還挺好喝的。
要是知道貴府的廚子手藝如此好,早就過來多蹭幾頓早飯了。”
趙青荷笑眯眯,“小事小事,敢問白大夫來,所謂何事?”
白鶴堂笑眯眯,“趙小姐毒術無雙,白某佩服。今日前來,便是求藥的,白某認輸。”
趙青荷裝傻和充愣,“白大夫的話,小女子不懂。白大夫求什麼藥?莫非白大夫生病了?
這藥可不是亂吃的,要不,小女子給白大夫把個脈?”
要不是素日裏知道趙青荷就是個惡劣的性子,此時定然會被她真誠的小眼神給騙過去了。
白大夫為了解藥,也隻能忍了。
把一隻手臂搭在了小幾上,“趙小姐,請。”
果真,趙青荷笑眯眯地把手搭在了白鶴堂的脈搏上。
搭完左手搭右手。一刻鍾過去後,趙青荷搖了搖頭。
“敢問白大夫貴庚呀,這身子骨,怎麼如此的破敗呢?實在太虛了。難怪會不行呢,嘖嘖嘖……”
白鶴堂好想打人呀。隻是,他不敢。
一個是怕這姑奶奶真的不給藥,另外便是這死丫頭的功夫不錯,他不是對手。
因此,也隻能憋著。
趙青荷自己一個人演戲演夠了,也覺得沒意思了。
“既然你都求上門了,我也不是小氣的。你這毛病我能治。
隻是這藥嘛,有點貴,不知道白大夫是否舍得?”
這時候,哪裏還有什麼舍得舍不得的,再不舍得,都要變姑娘了,白鶴堂好想掐死眼前這個笑顏如花的女人。
最終,白鶴堂被趙青荷給敲了五百兩銀子的竹杠,吞下了一個堪比鴿子蛋大小的黑色藥丸子。
巨難吃,巨苦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