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和你們一家?”齊商萬分嫌棄。
馬平川捏著嗓子陰陽怪氣:“畜生當然融入不了人類的家庭。”
“馬平川!”齊商怒道
一把菜刀從天而落,刀尖插進兩人之間的桌麵。
馬平川和齊商一齊閉上了嘴。
坐在馬平川旁邊的楚和反而被那把刀吸引了視線。
刀鋒卷刃嚴重,還有幾個細小的缺口。
如果隻是剁排骨,是成不了這樣的。
這把刀應該剁過比排骨更加難剁的東西。
淩悅欣向楚和要過相機,又從客廳拿了個支架擺在餐桌正前方。
接著,她調整好支架上相機的角度,設置延時拍攝,快速返回了位置。
“哢嚓!”
十位嘉賓留下了第一張也是最後一張人員齊全的照片。
痛不欲生的午餐時間過後,眾人再次返回各自樓層進行打掃工作。
整個下午,楚和和藍羌都沒怎麼說話。
兩個人擰著一股勁,終於在晚飯前將地下室打掃了出來。
晚上八點,在吃過同樣難以下咽、慘不忍睹的飯菜後,眾人走進客廳等待廣播宣布積分情況。
好在這次終於有幹淨的沙發坐了。
楚和故意坐在了馬平川和吳非之間的空位上。
藍羌一言不發地走過來,給吳非使了個眼色。
吳非立馬心領神會,抬屁股走人。
藍羌得嚐所願地坐在了楚和旁邊。
楚和忍住了笑意。
其實他早就不生氣了,複盤了一遍甚至覺得自己挺無聊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藍羌有,他也有,這很正常。
楚和心虛地摸摸臉,他居然為了這種小事發脾氣,真是莫名其妙。
最近越來越矯情了。
難道是因為係統裏壓力太大?
眾人百無聊賴地等著,廣播卻遲遲沒有響起。
沈娜娜往對麵瞟了一眼,突然問:“齊哥,你和馬平川怎麼都換衣服了?”
楚和向兩人看過去,果然和中午穿的不同了。
馬平川尷尬地抓抓頭發:“幹活衣服弄髒了,就換了唄。”
齊商則青著臉,一言不發。
馬平川轉移話題道:“咱們是不是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什麼?”淩悅欣問他。
馬平川一拍大腿:“夢魘主啊!節目組說這七天沒有人能進來,那夢魘主在哪?”
他這麼一提,眾人才想起來還有解夢這回事。
都怪那個煞筆戀綜節目,搞得他們暈頭轉向,都忘了真正目的了。
蕭然然一臉茫然:“夢魘主叫什麼來著?”
藍羌淡淡道:“程夢子。”
“對,程夢子!”馬平川說,“這個程夢子究竟在哪?”
淩悅欣:“這裏除了我們就是節目組,程夢子是戀綜的工作人員吧。”
“不一定,”楚和輕聲說,“我上場噩夢在療養院,因此我理所當然地推斷夢魘主是病人或者療養院職員。”
“結果,夢魘主是一個第二天才來到療養院采訪的記者。”
淩悅欣點點頭:“那我們觀察觀察再說。”
另一邊,沈娜娜朝著齊商撒起嬌來:“齊哥,人家好怕,今晚有鬼出來怎麼辦?”
齊商不以為然:“有什麼好怕的,這次的設定是錄綜藝,說明這裏發生的靈異事件都是節目組刻意做出的綜藝效果。”
沈娜娜看著齊商,媚眼如絲:“要是齊哥能陪在人家身邊就好了,人家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