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對於烏坦城的蕭家而言是是個隆重而又特殊的日子,因為蕭家的族長蕭戰剛剛通過家族密探得到消息說雲嵐宗要葛葉攜同少宗主要登門拜訪,使得蕭戰憂心如焚。蕭戰暗想:自己蕭家與雲嵐宗龐然大物素無往來,這雲嵐宗怎麼會突然登門拜訪?隻是這雲嵐宗不下拜帖,顯然是低調行事,自己也不好擅弄什麼迎接儀式,隻好順其自然了。

雲嵐宗前往蕭家的事,原本已經決定了下來,由長老葛葉帶領四名護衛護送納蘭嫣然前往,但中途又加了兩個人——水門和雲秉。水門自不必提,由葛葉求情方能同行。值得一說的是,這個雲秉乃是大長老愛孫,平時遊手好閑,仗著自己爺爺的權勢在宗門胡作非為,不可一世。雲秉聽說納蘭嫣然要去蕭家退婚就吵著要同行,起初雲棱也不答應,但經不住雲秉的軟磨硬泡,還是鬆了口。納蘭嫣然聽說雲秉要同行,雖然不願,但也無法,於是便成了這般陣容。

雲嵐宗一行人趕了數日的路,終於在今日清晨來到烏坦城外。此時納蘭嫣然卻少了平日裏坦然的樣子,多了幾分不安了以及……愧疚。也虧得葛葉人老眼辣,瞧出了納蘭嫣然的心事,安慰了幾句,納蘭嫣然這才重新恢複鎮靜。

一行人進城找了間行館稍作休息,隨即準備禮品前往蕭家。隻是行館的車馬行李需要人看管,水門於是很不幸地被留了下來。水門向店家要了壺酒,在房中自斟自飲,閑來無事,水門不禁想起自己剛突破鬥者時的夢境。夢中水門看到了自己施展“屍鬼封盡”時才看到的不屬於人世的東西——死神,死神口中蠕動,似乎是在說什麼,但自己卻什麼也聽不到。當自己醒來時,卻發現自己修煉的場所,一丈之內生機盡絕。自己也曾擔憂是否是“屍鬼封盡”的副作用,但類似情況再也沒有發生過,搞得水門毫無頭緒。水門喝完一杯酒,想再添一杯時卻發現酒壺已空,不禁搖頭,起身帶好房門,下樓打酒。

水門來到櫃前向老板再要一壺,老板接壺打酒,水門環顧四周,發現大堂西南角一位約莫三十歲,身穿青白衣褲,氣度不凡、器宇軒昂的漢子。水門目光觸及那人的瞬間,那人也似乎有所感應,看向水門。水門心中一讚:好敏銳的感覺!同時向那人善意一笑。那人見水門如此,也舉杯示意。水門心中好感頓起,轉頭向老板道:

“老板,那人的酒錢算我的了。”

老板連連說是,順便將剛打好的酒遞給水門。水門正欲上樓,隻聽得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從西南腳傳來:

“小兄弟若是不棄,過來一敘如何?”

水門沒想到那人會邀自己同坐,本想應請,不過想起老師出門囑咐自己若無緊要的事不得擅自離房,水門隻得謝絕那人好意,回到房中。

話分兩頭,葛葉等一行人在蕭家做客,蕭戰叫來起初眾人也是相談甚歡。蕭戰更是對著納蘭嫣然一口一個侄女的叫著,叫得納蘭嫣然愧色更甚。當葛葉請蕭戰請來三公子蕭炎時,蕭戰心中一動,卻若無其事吩咐下人請來三少爺。蕭炎來到大堂行禮之後,便退到一旁與堂中的一個身著青衣,淡雅如青蓮的女子調笑起來,神態親昵。再看那女子,身段窈窕,雖然青澀,卻已顯絕世容貌,比之納蘭嫣然更勝一分。納蘭見此,心中愧疚去掉大半,轉頭示意葛葉。葛葉會意,說起此行目的。蕭戰聽後臉色一沉,而那不懂察言觀色的雲秉更是借雲嵐宗的威勢意圖逼迫蕭家,更是火上澆油。堂內氣氛頓時一緊,葛葉、蕭戰兩人各自蓄勁,一觸即發。

眼看事難善了,蕭炎上前勸止父親,想想自己了自淪為庸才三年來所受的白眼嘲笑,所有怒氣都灑向納蘭嫣然,以血寫休書,並一怒與納蘭嫣然定下三年之約。

眼見目的達成,葛葉帶著納蘭嫣然急急離開。那淡雅如出世青蓮的少女口中蠕動,其後方的黑影似是動了一下!

當然,這些都不是被葛葉吩咐呆在房中的水門所能得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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