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她孤身一人來到陌生的地方,許是會害怕,處理完政事冒著大雨回來看她。

又擔憂自己被雨淋濕身上的寒氣會過到她身上,便回到自己院中沐浴更衣後才來到她院子。

誰知她竟早早便睡下,她說了會等他的,金絲雀慣會騙他。

沈淮序也明白她累了一路,今日又被母後召見心裏定是緊張的,許是累著了,難得生了一絲心疼,倒也沒跟她計較。

隻是見她醒來,他便沒克製自己想親近她,遂吻了她,誰知她竟不願意?

沈淮序原本以為給了她良娣之位,這隻金絲雀該是高興的,沒承想竟連讓他碰一下都不願,難不成她心中還念著她那個未婚夫不成?

想到此,沈淮序清冷矜貴的麵上充滿了盛怒,眼底的暴戾驟顯,浮現極端的占有欲,動作也不禁強硬了幾分。

他絕不許她心裏再念著旁的人。

沈淮序的話剛出口,南梔便察覺到他語氣不對勁,就在他身影壓下來時,南梔推搡著他急聲解釋:“殿下,臣妾是真的不舒服。”

沈淮序眼下心裏不快,聽不得她的解釋,並不信她,反倒是譏諷出聲:“梔梔今日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不舒服?你不願讓孤碰你,可是心裏還念著他?”

南梔一下便紅了眼,眼底被水霧侵占,水潤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詫異,猛然搖頭,“殿下,不是這樣的,臣妾沒有,臣妾是真的身子不適。”

美人淚眼婆娑的模樣,卻絲毫未讓沈淮序心軟,反倒是直接傾身而上。

南梔起先還掙紮一下,後麵發現她越是掙紮,太子便越是強硬,全然不顧她的感受,他手禁錮著的她手腕,讓她動彈不了。

她便明白,太子不喜歡旁人忤逆他,他在盛怒之下也不會聽她的解釋,隻會偏執地認定自己心中想的。

後麵她便不再反抗,任由他折騰,緊咬著唇不發一聲,沈淮序俯身親吻她之時,南梔滾燙的淚珠順著瑩白的臉頰滑落,在素雅的繡花枕巾上暈染出了一朵花。

等到他抬眸之時,見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心裏卻生了一種異樣的興奮感,想狠狠、揉、擰她,想和她融為一體。

南梔被他炙熱火辣的眼神嚇得瞳孔瑟縮,香肩跟著隨之輕顫了一下,眼底的驚恐逐漸放大。

沈淮序抓著她纖細白嫩的手腕往上推,隻肖用一手便可把她的手腕牢牢壓在頭頂上,讓她反抗不了。

他直勾勾盯著她楚楚可憐的臉,勾唇一笑,“梔梔莫要怕,你乖些。”

此時南梔身上比之先前更是滾燙了不少,她渾身不適,卻沒再解釋,在他炙熱的眼神注視下,南梔韶秀的臉上淺淺一笑,順著他的意,溫柔說道:“殿下,還請您憐惜臣妾。”

反抗隻會讓自己多遭些罪,倒不如順著他,隻盼著他早些結束。

南梔說完,羞澀笑了笑,心裏暗罵,太子這個人模狗樣的狗東西。

沈淮序知曉她不情願,可她越是不情願,他血液便越是沸騰,征服她的欲望攀升到頂峰。

終有一日,她會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