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叫什麼名字?”迷彩衛衣的青年嚴肅的看著黑發的少年道。
伴隨著夜晚的微風,少年不長不短的頭發在風中搖曳“NO.00
稱呼“玩具”,沒有名字。”少年閉上了自己不斷閃爍著的右眼,像是一個機器一樣對著青年回答著。
‘還真的是沒有名字呢,果然是獵鼠機關的實驗品嗎?一直以來也隻是聽說罷了,沒有想到還真有呢!’青年興奮的摘下自己的帽子,露出了一雙銀色的雙瞳,麵帶微笑的對著眼前的少年說道“少年,我是……嗯,怎麼說呢,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德拉貢軍團的團長聖蓮?銀,一直叫少年總感覺有點別扭呢,不如給你起個稱呼吧!嗯,我想想,對了,‘金’怎麼樣?”
少年看著摘下帽子的青年,不知為何眼前的青年總給人一種很強的親切感,一直以來隻是做著“服從命令”這樣的任務的金第一次感覺到了和別人不一樣的氣息。
“你不討厭我嗎?我可是無色人種。”金看著眼前第一次對自己露出笑容的人類,好奇的問著一些奇怪的問題,雖然奇怪,但是這些問題都是這個少年唯一能說出的話。
“金你討厭自己嗎?”出乎意料的青年並沒有直接回答金的問題,而是微笑的對著金問道。
或許是由於年齡太小的原因,金並不知道怎麼回答青年的問題,看著對著自己微笑的青年,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親切感“我不知道。”年少的金並沒有想那麼多,對於眼前這個把自己帶出研究所還給自己起名字的男人,金並沒有什麼反感。
“哦?是嗎?”青年揉了揉自己紫紅色的頭發,一張英俊的臉做出了十分奇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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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之所以能懷抱希望,是因為他們看不見死亡。祭犬軍團的外來賭徒殲滅戰爭已經打了整整半天了,換算成小時的話是13個小時,而大部分外來賭徒已經全部被祭犬軍團殲滅。人類在麵對絕境的時候會爆發出幾倍與自己的能力,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假,麵對這樣強大的祭犬軍團,外來賭徒隻剩下了包括金在內的三個人,對於金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壞事,或許想要活下去隻有找到其餘的兩個人結成統一戰線才能勝利吧。
經曆過半天戰爭的丘陵已經到了晚上,陰天的晚上並沒有月亮,由於沒有月光的印射,丘陵中比平時顯得更加黑暗,毫不客氣的說此刻如果藏在丘陵中的話沒有任何人能被找到。
金再一次從賭徒的身上拔出了已經深深插入要害的刀,並不像第一次殺人一樣那麼不習慣,雖然金臉色不好,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絕對不能猶豫“想要活下去僅僅靠我一個人的能力是無法做到的,果然要先去尋找其餘的兩名幸存者啊。”金自言自語的看了看被烏雲遮著的天空,再一次消失在了丘陵中。
或許是由於風的原因,在經過半夜的時候,月亮已經出現在了天空中,而月光也灑在了崎嶇的山丘頂上。
“本少爺才不會就這樣被你這種小角色幹掉!”月光下的金發的少年緊緊的握著刀看著對麵攻了過來的青年賭徒,他沒有任何猶豫的機會,凝視著青年賭徒伸到自己麵前的刀,金發少年在一瞬間眼睛的瞳色變成了妖異的綠色,而他的腳步也隨著眼睛顏色一起變得快了起來。
“哈哈,得手了!金發小鬼去死吧!”青年賭徒看著自己已經伸到金發少年眼前的刀,有點得意忘形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