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嗎?”看著眼前略顯苦惱的金,青年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會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對於麵前救了自己,並賜予自己名字的青年金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抵觸,隻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青年道“你覺得我的存在有意義嗎?”
“意義嗎?這種東西我也不知道呢!”青年並沒有回答金的問題,隻是摸了摸金那黑色的頭發“人生本來就沒有什麼意義,但是,隻要堅持活下去,說不定就會有好事發生,而那種東西也許可以稱得上意義吧!”青年忽然想到了什麼傻笑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道“果然不應該和你說這些東西呢,說了你也不懂吧!”
“好像懂了。”金若有所思的低下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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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並沒有什麼奇跡,有的隻是偶然與必然,而這個世界的一切也完全不會按照我們所想的那樣發展,但有時候卻意外的都走向了同樣的結局。
金的世界就是這樣,經常以意外的事故開端,但是卻意外的都走向了同一個節點。
看著眼前緩緩滴落的雨滴,金不得不感歎這個世界的偶然性,而也就這樣的偶然事件,造成了金決定的必然事件。
已經失去太陽庇佑的山地已經沒有了光線,而丘陵的地形因為雨水的原因也變得危險起來,畢竟沒有植被的丘陵難保不發生山體滑坡,而這樣的滑坡必然會讓這次參加戰爭的無常識賭徒大量的因為事故死亡。
這樣的結果就是金希望看到的,但是雖然賭徒之中良莠不齊,在經曆了之前的戰鬥後,金知道在祭犬軍團中依舊有著精英,而那些精英的話,至少也懂得地形的特點,在這樣的大雨天中必然不會走溝壑下麵。
走在山上的敵人並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沒有了高處的優勢,金隻能憑著實力去和精英隊伍去戰鬥,勝利的話固然好,但是如果失敗的話,就沒有了什麼機會逃跑了。
雖然沒有了陽光,而山丘也由於滑坡、泥石流的原因變得崎嶇不堪,潛行的話會有不錯的效果,但是如果隻是為了潛行的話,連自己都賠上,可不怎麼劃算,畢竟在那樣崎嶇的地形裏作戰可是隨時都有發生意外的可能。
“轟隆……”伴隨著雷電的聲音,雨下的越來越大,而金也在緩步的前進,現在的任務並不是去想什麼暗殺計策,隻有先找到祭犬精英小隊的藏身地點,才能按照地形製定計劃,金並沒有什麼決策於千裏之外的能力,所以現在的每一步都要穩妥的走。
雨水如同瀑布一般衝刷著崎嶇的丘陵,泥濘的地麵讓人難以前進,山丘之間的溝壑斷斷續續的傳來巨石的落地聲和一些不怎麼走運的賭徒的哀鳴,而大雨明顯沒有就這樣罷休的打算,隨著天色漸漸的黯淡下來,雷的轟鳴聲和雨衝刷大地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不出意外的話走在溝壑中的祭犬軍團的炮灰賭徒已經被大自然消滅殆盡了,金並沒有擔心傑拉的安全,雖然傑拉並不怎麼擅長製定計劃,但是經曆過係統的教育的傑拉必然比誰都了解這樣的常識。
金喜歡黑暗環境,或許這樣的說有點籠統,至少在戰爭遊戲中的金十分喜歡黑暗的作戰環境,或許由於天生的條件,金在黑暗中前進並不像其他人一樣艱難,或許可以理解為金有的不錯的夜視能力,這種與生俱來的東西用的好的話,會在特定的場合下擁有改變一切的可能。
習慣性的裹緊了自己身上剛剛從屍體身上扒下來的衣服,或許是聽到了什麼出了自然聲音意外的聲音,金輕巧的藏匿了起來,金看了看口袋中從三個屍體身上搶來的C光刀,又看了看依舊充斥著雷鳴電閃的天空,若有所思的躲在了被雨水衝的失去原狀的泥堆中,而從屍體身上扒下來的衣服也有著不錯的防水性。
伴隨著在淩亂的雨聲中被山丘上的泥吸著響的腳步聲,金終於發現了自己的目標,依舊是三人小隊,隻是意外的是三人並不是金所想的一樣的成年人,眼前的三個人毫無疑問是祭犬軍團的成員,但是卻是和金一樣的年齡,兩個女孩子一個男孩子,雖然看起來並不怎麼厲害,但是從他們滿身流下來的血跡可以看出他們的戰力可沒有那麼簡單,至少那些血跡並不是他們自己的。
看得出前麵的男孩子是這隻隊伍的領隊,先幹掉他就好說了。
就在金想要跳出泥潭想要襲擊三人的時候,三人的聊天聲讓金有了興趣。
“我說那個妖怪團長還真惡心呢!”說話的女孩子表情異常的不爽。
“火,你需要冷靜一下,別忘了我們的目的。”一個文靜的女孩子對著正在發牢騷的女孩子說道“我們要讓青月成為黑街的王者就必須隱忍,現在還不是暴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