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晟,很舒服的睡了三個小時。
隨著時間的推移,外麵的光線逐漸暗了下來,原本覆蓋了整間屋子大半區域,現在隻剩不到五分之一。
戶主的活動範圍變大了不少。
直到外麵的光線一寸都照不進物資裏,男人極其憤怒的撿起被楊晟丟在地上的砍骨刀,氣勢洶洶的殺到廚房。
看到楊晟坐在那點著一支蠟燭,拿著一本新買的牛皮紙封麵的筆記本在寫日記。
男人將手中的砍骨刀高高舉起,惡狠狠的一刀向楊晟砍去。
就在男人靠近楊晟的那一瞬,楊晟將手邊放著的一個按鍵按下。
一股強烈的電流從男人脖子上套著的項圈湧出。
男人渾身被電了個通透,手中的砍骨刀‘哐當’一下再次掉落在地,然後又是‘砰’的一聲,男人也倒在了地上,開始翻白眼。
楊晟把日記寫完後,將日記本賽回背包,然後單手托著側臉,看著躺在地上尚有一絲神誌的男人,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下午我睡夠了,放心,我可以陪你玩一整晚。”
這一晚,男人過的膽戰心驚,即便恢複了神誌,也選擇了裝睡。
直到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進屋子的時候,男人終於裝不下去了,立刻從地上彈跳了起來,趕緊縮回房間裏陽光照不到的角落。
他現在已經放棄掙紮了,畢竟自己的命已經被楊晟牢牢抓住了。
所以,他唯一能整楊晟的辦法就是中午十二點前最後五分鍾給楊晟的評分。
混蛋,你等著零分吧!
男人在心底憤怒咆哮著。
當時間來到中午十一點五十四分。
一個戴著頭牛麵具的西裝男,拿著一張評分表走進了這棟屋子。
對於被楊晟逼到角落的男人,西裝男並沒有任何驚異的表現,似乎這就是件很平常的事一般。
西裝男把評分表拿到了男人麵前。
男人很配合的拿著筆,正要給楊晟打零分。
忽然脖子上的項圈又開始湧出電流。
男人瞬間被電倒在地。
楊晟則來到男人身側,再次戴上一次性手套,然後自己操作,抓起男人握著筆的手,給自己打了個五星好評。
“規則上可沒說不能控製戶主給玩家評分。”楊晟微笑著說,“我沒有違規。”
西裝男沉默著點了下頭,將已經打完分的評價單撿起,轉身直接離開了這一戶。
楊晟看著地上動彈不得的男人,忽然冷笑了一聲,去廚房把昨天掉在那的砍骨刀又撿了起來,再次回到男人身側,然後一腳踩在男人的右手腕上:“昨天是這隻手扔的鞋吧。”
男人動不了,舌頭被電麻了也說不了話,眼神中滿是恐懼。
楊晟對其露出一抹恐怖的笑:“整隻手就不砍了,慶幸吧,我討厭血濺到身上,那就留你一根手指做紀念了。”
話說著,楊晟在男人右手五根手指間稍稍挑選了下,眼鏡一反光,快準狠的將男人右手大拇指給砍了下來,然後將其裝進密封袋收起。
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
十二點整。
於是,毫無壓力的完成第一戶任務的楊晟,留下一句‘項圈強行拆除就會爆炸’的話後,瀟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