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顯然不知道這裏麵的事,上前問道:“柱子,到底怎麼了?你爹寫信和你說了什麼?”
傻柱看了沒好氣地看了眼一大媽說道:“你自己問他吧,看這老不死的有沒有臉說出來這些年都做了些什麼。”
何雨水沒一會就把所有的信拿了回來,傻柱從她手裏將那遝信奪過來後,直接扔在了易忠海的臉上,冷笑道:“好好想想怎麼解釋吧,我等著。”
易忠海看著散落一地的信件,他知道徹底完了,何大清把所有的信都寄了回來,他寫的信可都是他的筆跡,信上麵說的話,不管他怎麼解釋也沒用了。
易忠海家的動靜,此時已經引來了至少六七個人站在外麵等著看熱鬧,更有不少剛得到消息的住戶正陸續趕來。
傻柱兄妹出了屋,就有人忍不住問道:“傻柱怎麼了?你怎麼還和一大爺吵起來了呢?”
傻柱瞪了那人一眼,和何雨水直接回屋了。
聾老太太雖然不知道這裏麵的事,但冷眼旁觀到現在,她也猜出個大概了。
“你啊……”老太太想對易忠海說些什麼,但最終無奈地搖了搖頭,拄著拐棍走了。
“一大爺,到底怎麼了?”
“對啊,怎麼了這是?開全院大會嗎?”
外麵等著看熱鬧的人終於忍不住了,陸續有人向屋子裏喊道。
易忠海衝出了屋,沒好氣地瞪了眼那些人,怒道:“都給我滾,瞎湊什麼熱鬧。”
天不知不覺黑了,傻柱兄妹倆坐在家裏,都一言不發的不知在那想著什麼。
今天這事對傻柱的刺激實在太大了,從小到大易忠海一直都是傻柱做人的榜樣,可是沒想到易忠海居然騙了他,而且還騙了這麼多年。
“哥,過幾天咱們請假去趟保城吧。”何雨水忽然提議道。
傻柱點了點頭說道:“明天我去問下劉玉華,問下咱爹為什麼會把信郵給她。”
易忠海家。
一大媽坐在炕上,在那無奈地歎著氣。
等賈家的人走後,易忠海將事情都告訴了她。
一大媽雖然也覺得易忠海做的太過分了,但歸根結底問題還是出在她身上,要是她身體沒毛病能生孩子,那易忠海也不至於費盡心機地想要傻柱給他們養老。
今天這頓晚飯,易忠海算得上是從大喜到大落。
劉玉華被他弄走了,易忠海心裏高興,想著就剩最後一步了,等把傻柱和秦淮茹撮合成,那他的精心布置多年的養老計劃就算成了。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劉玉華居然還有這一手,那些信件徹底讓易忠海多年的布置化為泡影。
他不甘心這麼多年的努力就這麼付之東流,雖然知道希望不大,但他還是得找傻柱談一下。
何大清這些年寄過來的錢,易忠海一分沒動都被他存了起來,隻見他翻箱倒櫃,在個隱蔽的角落裏翻出了一本存折,尷尬地對一大媽說道:“這是何大清給傻柱的錢。”
一大媽也沒在意易忠海的隱瞞說道:“去吧,和柱子好好解釋下。”
賈家,賈張氏從回到家就坐在炕上注意著易忠海家的情況。
她太了解易忠海了,知道這老家夥不可能輕易放棄傻柱,一定還有什麼後續動作。
可眼湊著就快8點了,也沒見易忠海去找傻柱,她還以為是易忠海沒想好怎麼解釋,這時就見易忠海送算出來了,在傻柱家的門口遲疑了好一會,才推門進去了。
過了片刻,也就是幾分鍾的時間,也不知易忠海說了些什麼,就聽傻柱在屋子裏怒道:“滾,你個老不死的給我滾。”
……
看著易忠海氣衝衝地回了家,賈張氏幸災樂禍地笑了,這個老不死的還想讓她家秦淮茹改嫁也算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