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到了周一,秦淮茹重新回到車間已經有一些日子了。
以前在車間,那時候和易忠海還沒有徹底鬧掰,郭大撇子對秦淮茹的偷奸耍滑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現在不同了,沒了易忠海這個八級工的照應,郭大撇子看秦淮茹是怎麼瞅都不順眼,別說像以前那樣磨洋工經常早退了,就是老實的在那幹活也總是挨訓。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她和王主任的事早就在車間裏傳開了,雖然最後的處理結果好像能證明她並沒做過什麼,但這些絲毫沒影響車間裏的那些老娘們對秦淮茹的指指點點。
對於車間裏的閑言閑語,秦淮茹倒是覺得無所謂,可關鍵是這工資。
秦淮茹在車間的工資可比在庫房少了將近十塊錢,棒梗現在正需要錢呢,還時常要補充營養,而傻柱那邊現在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時常有小灶了,這讓秦淮茹覺得現在的日子過的很艱難。
下班回家的路上,秦淮茹再次惦記起傻柱那還沒發下來的工資。
上次她開口借錢,沒想到傻柱居然拒絕了,這讓早就把傻柱的工資當成自己家固定收入的秦淮茹有些措手不及。
沒傻柱的工資可不行,她家這個月還要過年呢,還要給孩子們準備新衣服呢。
想到這裏,秦淮茹不禁想到了上次傻柱提的相親的事。
這幾天也沒聽傻柱說過,這事算是黃了嗎?秦淮茹覺得最近還是得再確認下,她家現在這情況,傻柱的這張長期飯票現在絕對不能丟。
腦中想著事,秦淮茹不知不覺就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一進中院,就發現傻柱在掃門口的地麵。
秦淮茹也沒在意,回到屋子裏後,將帆布包放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順嘴對賈張氏問道:“媽,怎麼回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柱子今天怎麼勤快了,還掃起地來了。”
賈張氏正在那趴窗沿呢,她頭也不回的說道:“半下午就回來了,一回來就收拾屋子,又是倒垃圾又是擦桌子的,到現在也沒閑著。”
這讓秦淮茹有些疑惑了,她瞬間想起了傻柱相親那事,該不會一會就在傻柱屋子相親吧?
就在這時,就聽賈張氏驚訝道:“來了個女的,好像是找傻柱的…怎麼還跟蹤傻柱進屋了?”
秦淮茹急忙扭頭向窗外望去,這時已經有些晚了,她隻看見一個背影跟著傻柱進了耳房,那女的個頭大概一米七左右,身材應該也不錯。
“媽,就那女的一人來的嗎?”秦淮茹問道。
“是啊,就她一人。”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的回答,覺得有些不應該,既然是相親怎麼沒介紹人呢?
她愣了會瞬間想明白了,這是傻柱背著她早就相親完了,今天是那女的來傻柱家做客。
想明白後,秦淮茹心裏不禁埋怨起傻柱,居然一點風都不透,背著她去相親了。
為什麼?不就是怕她攪和嘛,想到這秦淮茹的表情已經氣的有些扭曲了。
賈張氏沒聽到秦淮茹再說話,疑惑地回頭望去,見秦淮茹有些不對勁後,不由地問道:“淮茹,怎麼了?”
秦淮茹將事情說一遍,賈張氏一拍大腿著急道:“不行,咱家現在正用得著他呢,傻柱絕不可以這時候再結婚。”
秦淮茹的眼神從憤怒轉為惡毒,她想了想後冷笑一聲,開始翻箱倒櫃。
沒一會秦淮茹就找出了一條賈東旭生前的大褲衩。
賈張氏見到那東西也明白秦淮茹要幹什麼了,急忙說道:“對,去攪和了,但注點意,別和傻柱鬧翻了,咱們家現在可全指望著他呢。”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秦淮茹說著就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