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朝歌很給麵子的裝作驚訝的樣子“哦!是嗎,原來沈花花那麼凶呀。”
沈怯又低下頭小聲地說“倒也沒有那麼凶。”
溫朝歌看著沈怯的慫樣,沒忍住一下子撲過去將沈怯擁在懷中,兩人就這麼躺在了床上。
溫朝歌壓在沈怯的身上,看著沈怯的臉頰沒忍住一下子又吻了上去。
沈怯沒料到溫朝歌會突然襲擊他,嘴巴微張,便又給了溫朝歌深入的機會。
這個吻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了味道。
床咯吱作響著,院子裏的蟬鳴聲好似配樂,月亮隱在雲裏。
在一夜的哭泣與誘哄聲中,天光大亮。
沈怯醒來時,便發覺自己被人緊緊的抱著,抬頭看去便看到溫朝歌精美的小臉。
沈怯剛準備往上躺躺便身上便傳來陣陣的痛感。
“嘶...”沈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溫朝歌聽到聲響睜開眼便看到沈怯一臉痛苦的表情。
“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很痛嗎?”溫朝歌很害怕是自己昨夜太放肆了。
“不礙事的。”沈怯臉頰都泛起了薄紅,想起昨夜他就感到羞人,她一個女子,怎能...
沒等沈怯反應過來溫朝歌便一把把被褥掀開,沈怯光滑的身體映入眼簾。
借著微弱的火光,溫朝歌一寸寸的檢查著她的領地是否安好
“別”沈怯趕緊用手去擋,可一雙手卻也擋不住什麼,沈怯感到羞極了。
看到沈怯身上的紫色,藍色淤青,星星點點的,溫朝歌便開始懊悔。
“其實隻是看上去可怖了一些,我身子較弱,平常輕微磕著碰著也會有些痕跡的,夫人不必自責的。”沈怯看著溫朝歌逐漸耷拉下來的小腦袋,生怕她害怕此事。
溫朝歌穿著睡袍,轉身便下了床。
“夫人,去哪裏。”沈怯生怕溫朝歌想不開偷偷去哭。
溫朝歌拿了上次皇上送給她的頂級玉容膏後便重新回到床鋪。
“玉容膏?”沈怯曾見到過這個,說是幾年才能製作出三小瓶,好幾個妃子去問父皇要都沒成功。
“嗯嗯,上回入宮,剛好今年的玉容膏做好了陛下便讓我拿走了一瓶。”
溫朝歌邊說著邊挖出那麼多來為沈怯塗著。
“夠了,夠了,不用那麼多的。”沈怯看著溫朝歌一下子挖出那麼多的玉容膏不免出聲製止。
怎麼價值萬兩的玉容膏在溫朝歌手中就如同那小販賣的普通金瘡藥一般。
溫朝歌絲毫理會沈怯仍舊一下又一下的挖出那麼多來為沈怯塗著,在她眼中,她的沈花花可比那些什麼百兩,萬兩銀子還要珍貴,再說了就那幾個銀子,將軍府也不缺呀。
塗完後,溫朝歌長舒一口“呼,終於塗好了。”
沈怯也長舒一口氣,一雙柔軟的小手在他身上四處遊走著,沈怯差點繃不住了。
溫朝歌甜甜的親了親沈怯“早上用晚膳我便要去軍營了。”
“嗯,我知道了”沈怯雖然一點都不想讓溫朝歌離開他但溫朝歌關係著老百姓的性命與沈國的未來,她不僅僅是他一人的。
沒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溫朝歌都不開心了“所以你知道你今日要幹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