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不僅是韓秋雪臉上變色,連白如雪都已經臉色發白。四老更是對我怒目而視,如果不是我們算是同仇敵愾,還真沒準向我撲過來。任誰也想不到我會說出這種話,因為也實在太無恥了。
隻是我還沒有等他們說什麼,我就立即接著說道:“不過我奉勸你還是讓她們把衣服給女孩兒們穿上吧,你以為我是瞎子啊!你以為一群女人能把幾個女孩兒怎麼樣,你別告訴我她們是女女,這種事情可都是很少見的拉。”
我的話立刻化解了四老和白如雪的怒氣,我說得很明白,那些蒙麵人是女孩兒。盡管他們不明白我怎麼看出來,也不敢確定我說得是否真話。隻不過他們相信我的人品,還不至於真的要觀看實地表演。
韓秋雪的臉色變了幾變,終於搖頭歎息:“鞏雄果然不一樣,不僅武功高強,即使是眼力也比一般人厲害。盡管我帶的人身材瘦小,可是看起來完全和男人無異,你卻敢這麼確定她們是女人。不僅是眼力,這份勇氣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可惜你不是我的人啊,始終不能為我所用,你這樣的人實在可怕。”韓秋雪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笑眯眯地說道:“隻不過我不知道是你的運氣是實在太好,還是不好,你說得話真的就說中了。”說著轉頭對自己身邊的人說道:“你們把衣服脫掉,讓鞏雄看一點兒特殊的表演吧。”
在我們的目瞪口呆中,那些蒙麵女人都扯掉了麵巾,接著就開始脫著衣服。不知道她們到底是韓秋雪從什麼地方招來的女孩兒,不僅聽話,而且還都是絕色。盡管不能和鮮花榜前十相比,卻也是周家姐妹的級別。
她們的動作優美,顯然是經過訓練。即使是脫衣服,也比一般人誘惑。如果不是我的定力比較好,四個老頭已經是老朽,而白如雪是女人。還真不一定能出什麼事情,對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來說,這種香豔場麵可以絕對秒殺。
我們六個人盯著麵前的女人,不知道她們到底要幹什麼,難道是要跳脫衣舞,以此賄賂我,讓我放她們?心裏不懷好意的想著。不過肯定不會是這樣,不然韓秋雪也不會一臉的高深莫測。每次她的臉上有這種表情的似乎,我都會很小心。
“你們馬上就要見到一些很特別的事情了,記得不要眨眼啊!”韓秋雪看著手下的衣服差不多脫掉了,立即解釋著說道:“鞏雄果然是個高手,說話多是那麼準。這些女孩兒還真如你所說,是絕對的女女,隻不過你們看不出來罷了。”
聽她笑得很是得意,我就忍不住脊背有些發涼。如果她說得是真話,那幾個女孩兒還真就危險了。不會像我說的那樣,她們要被同為女人的色狼騷擾吧。盡管心理上來說,我對女女不怎麼反感,甚至想到她們在一起的香豔,還真忍不住流口水。
隻不過她們要騷擾的對象是和我有關係的幾個女孩兒,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們即使被男人侮辱,也算是情理之中,應該還可以接受。如果她們被同為女人的色狼非禮,不知道會不會惡心的想吐。反正如果是男人非禮我,不是掐死他,就是自殺。
白如雪現在已經紅透了整個臉蛋兒,幾乎整個人都已經窩進了我的懷裏。這時我也算是豔福不淺,白如雪的身子都依偎在我的懷裏了。可是麵前香豔的場麵還真刺激我,讓我盯著白如雪想入非非。如果不是白如雪狠狠的擰了我一把,我還真要當眾丟人了。
四老和我的反應截然相反,他們不是旖念叢生,反而是畏如蛇蠍。甚至不敢看一樣,好像懼怕著什麼。如果被外人看到,還真不知道這四個老頭是叱詫風雲幾十年的老狐狸,還是初出茅廬的小夥子。大概現在還在看她們的,也隻有本少爺了。
隻是我實在不知道她們到底想要做些什麼,又怎麼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