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搜查女客院落時,宮未晞不在,自然也瞞不住她的身份了。索性宮未晞就沒有再以白露的身份回到女客院落。
聽聞女客院落薑離離和雲為衫都中了毒,宮未晞想到了昨天晚上四人一起聊天的事,不禁有些疑惑。
新娘的東西都是統一安排的,其他新娘都沒事,偏偏她們兩個拿到金牌的待選新娘中了毒。看起來像是其他新娘嫉妒才給她們下了毒。
上官淺出身上官家,也是精通醫術。而且昨夜都在她的房間用過茶,目前她的嫌疑最大。
但是宮未晞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身體不適,也不知道她是對這種毒免疫,還是沒有被下毒。
想到這裏,宮未晞就去找了宮遠徵。
宮未晞對著宮遠徵伸出手,宮遠徵一頭霧水,皺著眉看著宮未晞。
“你幫我把把脈,我可能被下毒了。”宮未晞話音剛落,宮遠徵一把抓住她的手,皺著眉頭開始把脈。
時間慢慢過去,宮遠徵的眉頭越皺越緊,宮未晞盯著他,小心翼翼地問:“我不會真中毒了吧?”
“你身體和之前沒有什麼不同,應該沒有。”宮遠徵說道。
宮未晞重重地收回了手,翻了個白眼說道:“那你幹嘛一副時日無多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得了不治之症呢!”
“你偷拿了我放在房裏的梨膏糖。”宮遠徵平淡地說道。
宮未晞捋著頭發說道:“額,那什麼,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說完就轉身想走,可惜宮遠徵一把薅住了她。
“你去哪?”宮遠徵問。
“我…不去哪。”宮未晞說道。
“幫我遞藥。”宮遠徵吩咐道。
宮未晞自知理虧,就沒有拒絕。
於是藥房裏就出現了這一幕,宮遠徵說要什麼藥材,宮未晞就稱好遞給他。偶爾拿錯了藥材,還要受到宮遠徵的“死亡凝視”。
宮未晞確實沒有少跟著宮遠徵學習醫毒,可就是沒有天賦記不住啊!到現在也就隻能看看普通的毛病、記住幾個常用的方子、處理處理外傷。
宮遠徵在醫館也不知道在配什麼藥,宮未晞也不敢問,隻能跟在後麵打下手。
沒過多久,藥房的門突然被拉開,宮子羽走進來問:“徵公子和未晞小姐也在醫館,所為何事?”
一旁的管事上前行禮,宮子羽點了點頭。
宮遠徵沒有回答,隻是平靜地看著宮子羽。
宮未晞自然也不想搭理他。金繁上前對二人說道:“徵公子,按照規矩,見到執刃大人應當行禮。”
宮未晞冷笑一聲,宮遠徵平靜地問道:“你是誰?”然後一步步走到金繁身前,“你也配和我說話?”
宮子羽伸手拉回金繁,“金繁,徵公子不願意行禮自有他的道理。我雖不解,但也不強求,交給長老院處置便可。”
宮遠徵還是低頭,敷衍地叫了一聲“執刃大人”。宮子羽大手一揮,笑著說:“徵公子不必客氣”。然後看向宮未晞。
“哎呦,這所謂的執刃大人,原來也就這麼回事兒嘛,遇見點事兒就找長老院。那你去找長老院吧,我也想看看他們能給我定個什麼罪。”宮未晞抱著雙臂,一臉傲嬌地說。
宮未晞敢這麼說自然是知道宮子羽不會去找長老院。退一步來說,就算他找了,長老院也不會管,畢竟長老院還說了執刃之位等宮尚角回來再說。
這種時候,宮未晞不去找他們的麻煩就不錯了,怎麼可能因為宮未晞沒給宮子羽行禮就給她定罪。
宮遠徵不一樣,他畢竟是宮門血脈,還是要顧忌長老院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