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未晞回來後也沒有忘記派人盯著女客院落院落的動靜,把跟在身邊的金鸞留在了女客院落。
宮未晞和宮遠徵送走了宋姑娘後,宮未晞又被宮遠徵拉著去了醫館。
天色暗下來以後,醫館裏的人也都回去了,隻留下了一兩個值夜的人。
“有人來了。”宮遠徵說道,然後和宮未晞隱藏到架子後麵。
看見來人朝著裏麵走來,宮遠徵拔出刀,直抵她的喉嚨。
宮未晞也看到了,來人正是上官淺。
“別動,你是誰?”宮遠徵問道。
“上官淺。”
“新娘?”
“嗯,新娘。”
“你不該來這裏。”
“我知道。”
“知道還來。你來這裏幹什麼?”
“替我診脈的周大夫說我氣帶辛香,體質偏寒,濕氣鬱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我隻拿了個白玉令牌。我來這兒找他,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別的方子治一下我這偏寒的體質。”上官淺說著說著,像是委屈地快要哭了出來。
宮未晞有些看不下去了,這上官淺在女客院落的時候,一副沉穩大氣、無所顧忌的樣子。怎麼一碰到個男的就端著一副楚楚可憐、委屈巴巴的樣子?不管是在地牢碰見宮子羽的時候還是現在遇上宮遠徵的時候。可她還在女客院落直言喜歡尚角哥哥。
宮未晞真是看不懂了,不過隻知道自己很不喜歡她這副做派,自然也不想讓宮尚角和宮遠徵跟她扯上關係。
“你就這麼想被執刃選中?”宮遠徵問道。
“之前想,現在不想了。”
“不想還來?”
“大夫說濕氣鬱結不利於生育。”
“那你說之前想,現在又不想,這是何意?”
“你應該就是宮遠徵少爺吧?”上官淺沒有回答宮遠徵的問題,反而問起了宮遠徵。
“現在的執刃宮子羽在我眼裏根本不配。”上官淺說完這句話,宮遠徵抵在她喉嚨前的刀就放了下來。
“最有資格當執刃的,是宮二先生宮尚角。”聽完上官淺說的這句話,宮遠徵也勾起了嘴角。
“宮門事務,就不勞上官姑娘費心了。”宮未晞一邊說一邊從裏麵走出來。她就知道宮遠徵這個大傻子,別人說兩句支持哥的話,他就覺得別人是跟他一樣的,心裏的戒備也放下了一大半。
“宮二小姐怎麼會也在這裏?”上官淺問。
“這是宮門,我在哪裏還需向你彙報?我倒是想問問上官姑娘,上官姑娘精通醫術,還解了雲姑娘中的毒,怎麼調理不好自己的體質,還要深夜來醫館呢?莫不是就是來找宮遠徵來‘表忠心’的?”宮未晞漫不經心地說著。
“二小姐誤會了,我隻是覺得宮子羽為人和能力都比不上宮二先生宮尚角罷了,他才是最有資格當宮門執刃的人。”上官淺說道。
“哦?你很了解我嗎?”宮尚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宮未晞臉上出現一閃而過的笑容,宮遠徵也肉眼可見的心情好。兩人現在屋內等著宮尚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