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宮遠徵也沒打算離開。他煮了一壺茶,問宮未晞暗器囊遺失的事情怎麼辦。
宮未晞也不知道,兩人都知道上官淺有極大的嫌疑。
想了一會兒,宮遠徵也想不明白到底該怎麼做,索性直接帶人去抓了她再“好好”問問。
宮遠徵站起身,帶著徵宮的侍衛去了角宮,直奔上官淺的客房。
宮未晞知道這樣的做法不妥,就算真的是上官淺做的,隻要她咬死不認,他們也不能奈她如何。
再者,宮未晞也不知道上官淺在宮尚角心裏真正的位置,也不確定在自己和宮遠徵與上官淺站在對立麵的時候,宮尚角會怎麼做。
隻是沒等她開口,宮遠徵就已經走了。宮未晞決定去找宮尚角一起過去,正好也能看看宮尚角對上官淺的態度。
“我沒問題,但我有尊嚴!”
宮未晞和宮尚角走到上官淺的客房的時候,剛好聽見上官淺說這句話。
宮遠徵帶來的侍衛見宮尚角和宮未晞過來了,停下來手上的東西,紛紛行禮。
宮遠徵也打了招呼,並沒有一點兒不自在,他好像知道宮尚角會一直站在他這邊。
“發生了什麼?”宮尚角看著低著頭的上官淺和站在他身旁的宮遠徵問道。
“徵公子暗器囊袋丟了,說要搜我房間。”上官淺淒淒切切地說道。
“你!”宮遠徵不可置信地看著上官淺,他也真沒想到上官淺會惡人先告狀。
“哥哥,我去接上官淺的時候,暗器袋還在我腰上,但現在卻不見了。在女客院落的時候,她突然摔了一跤,伸手扶了我的腰。當時沒反應,現在想起來就是那個時候,她伸手偷了我的暗器袋。”宮遠徵憤恨地盯著上官淺,仿佛要用眼神殺死她似的。
“我偷你暗器袋幹什麼?我又不會用!”上官淺辯解道。
“哥,我這暗器和宮門對外出售的那些暗器不一樣,構造、毒性完全不同。如果被別人拿去研究,這些暗器的威力和秘密都會暴露。”宮遠徵對宮尚角說。
宮尚角也意識到這件事情的重要性,皺著眉頭問上官淺:“上官姑娘回房間後出去過嗎?”
“沒有。飯菜都是送進來的,仆人可以作證。”上官淺回答道。
“繼續搜。”宮尚角吩咐道。
眾侍衛得令後,接著在上官淺的房間裏翻翻找找。
上官淺則是眼眶含淚,一臉不可置信盯著宮尚角。
宮遠徵挑釁地看著上官淺,仿佛因為宮尚角選擇站在他這邊而高興。
隻有宮未晞知道,宮尚角沒有和任何人站在一邊。他選擇繼續搜查上官淺的客房隻是因為宮遠徵丟失的暗器袋若真落到了別有用心之人手中,對宮門造成的影響是不可預估的。
上官淺轉過身去,默默擦幹臉上的淚。
沒過一會兒,侍衛過來行禮回話:“角公子,徵公子,未晞小姐,沒有搜到暗器袋。”
宮尚角皺起了眉,看著宮遠徵。宮遠徵也不相信不是上官淺拿的。
“那就,在她身上。”宮遠徵想了想說道。
宮未晞聽了宮遠徵的話,也皺起了眉。且不說宮遠徵的判斷是對是錯,這話就是不該說的。
一來,男女有別;這二來,上官淺畢竟是宮尚角選中的新娘。宮遠徵說這話莫不是還想搜身?
上官淺臉上掛著淚水,看著宮尚角說:“角公子選我做新娘,真的是想跟我成親嗎?我好歹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兒。”
宮尚角深吸了一口氣,不滿地看著宮遠徵。
“哥,相信我!一定在!”宮遠徵肯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