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穀其實想得很簡單,暗黑本丸聽起來就很刺激啊,正常的付喪神看起來完全沒有夾雜著墮落氣息的付喪神更迷人,而且更需要治愈不是麼?
神明沾染了欲望和塵埃,還是神明麼?按照本國的設定,這不就相當於渡劫麼?不破不立啊
布穀幾人跟著三日月來到一片空地前,在的刃不超過十把,身上氣息還算幹淨,就是穿的破破爛爛的,怪可憐的。
不過,既然要成為刀劍們的領導者,自己也不能怯場,這可是自己的首次發言,一定要淡定,要大氣。
然而,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
就在踏上木質地板時,後腳絆住前腳,整個人不受控製的倒下了,鼻子狠狠的撞在了門板上。
瞬間的疼痛席卷了全身,眼淚不受控製的湧了出來,真的好痛啊。
拒絕了清光的攙扶,狐之助那個小個子更指望不上了。
可惡,要,要忍耐。
布穀雙手捂住鼻子,沒一會,紅色的液體從雙手縫隙流出,和不要錢一樣,這吃多少碗米飯才能補回來啊
“那個,醫務室在哪裏?我覺得自己需要急救”布穀緩緩騰出一隻手舉起,像是上課回答老師問題一樣,又是痛又是眼淚,說話的時候抽搭搭的,再加上布穀本身微胖,臉也圓圓的,白白嫩嫩,像極了包子在哭,有點兒慘。
有點可愛?這是在場刃的想法,然而下一秒包子直接昏過去了。
等到布穀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止住血了,就是鼻子還是痛痛的,絕對腫了。
“醒了就離開吧”
我去,這音色,也太有安全感了吧。
順著聲音看去,是個穿著白大褂的少年?少年和大叔音?不覺得違和麼?
“謝謝你,真是幫大忙了,費用多少?”拿出呆在身上的錢包,打開後發現全是卡,沒有一張現金,糟糕,習慣用某信和某寶了。
“請問,支持POS機或者手機支付麼?”布穀一臉真誠的看向白大褂,直接無視了對方臉上的無語。
“審神者大人,為您提供治療是免費的······還有,我叫藥研”這就是新來的審神者?看起阿裏傻裏傻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平地摔的,活久見。
“啊,這樣啊,還是謝謝你了,藥研”布穀發揮自己的厚臉皮屬性,開始向藥研打聽本丸的情況,奈何對方除了簡單介紹後就什麼也不肯說了。
“主人,你沒事吧?”
“審神者大人,您終於醒來了”
現在願意來看望自己的隻能是清光和狐之助了,安慰好清光讓他不要擔心後,布穀拖著慵懶的步伐離開了醫務室。狐之助隨後也離開了,留下了一些手冊之類的東西。
“希望,還能是希望麼?”藥研不禁呢喃
走到不知名的樹下,右手覆在樹幹上,調動體內的靈力,一時間,大樹抽出綠芽,點綴花蕊,迤邐綻放開來,花瓣兒由著清風帶去遠方,像姑娘遇到了自己的情郎,你儂我儂。
“原來是櫻花啊,好漂亮”被粉色的花瓣包圍,腦海裏出現了整個本丸的樣子,靈力遍布其中,布穀感受到花草迸發的生機,陽光衝散黑雲,像不知名的手撥開迷霧,為此地帶來溫暖。
“主人的靈力很高,很強大奧”主人正在閃閃發光,太可愛了。
“歐拉,姬君真是不容小覷呐”捧著空茶杯的月亮感受著體內層層靈力的衝刷,有些溫暖啊
“一期哥······”
“不知道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