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他說完就往外走,徑自地往隔壁去。
怎奈何,門關著,屋裏沒人。
原來,淩雲洲小兩口去田裏幹活了。
淩鐵樹一肚子的火在心口出不去,差一點憋出內傷。
可人家不在家,他也沒辦法。
“爸,你看看他們,就一間破屋子呢,還上鎖,這不就是防我們嗎?怕我們進去偷東西不成?”
趙大紅在一旁拱火。
果然淩鐵樹聽了,就更氣了。
他氣呼呼地低吼:“夏天這個攪屎棍。”
夏天是不知道她把淩鐵樹氣得發抖,她和淩雲洲在田裏幹活到了快天黑時才回來。
沒成想剛回到家,淩鐵樹就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
“夏天,大紅找你學做辣條,你說你要收兩百塊錢的學費?你什麼意思?一家人有必要算得這麼清楚嗎?”
他一開口就是大吼,聲音很大,震得夏天頭疼。
淩雲洲想說什麼,夏天攔住了。
她狀若無事地一笑,“這樣有問題嗎?辣條的做法可是一個賺錢的法子,誰會把自己賺錢的法子平白無故地教給別人?要是你,你會嗎?”
“什麼別人?大紅是你弟妹,我們是一家人。”
淩鐵樹一臉的理所當然。
夏天就笑了。
“一家子?我們分家了怎麼還是一家子?如果是一家子,你們怎麼不把存折裏的錢分我們一半?那麼多房間,你們為什麼就分了我們一間?一穀倉的穀子,你們就分了我們幾袋,田也是給我們最差的,這是一家人?”
她笑著說完這番話,“我懶得跟你們計較這些東西,但你們也別覬覦我的東西。”
說完,她拖著淩雲洲便要走。
“夏天,你找死。”
淩鐵樹大吼。
夏天停下腳步,回頭看淩鐵樹的時候她無所畏懼。
“整天的威脅我要宰了我,你一個長輩這樣子,不覺得丟人嗎?”
她不屑地冷笑,“我今天還真就放在這了,你們別想占我一點便宜,不然你們試試看。不就是威脅人嗎?我也會,你們敢動我,我就把你們家給燒了,看看誰比誰狠。”
扔下這句狠話,她終於是拖著淩雲洲回屋了。
她沒關門,但淩鐵樹愣是不敢再往前了。
因為他剛才看見了夏天在說出那句狠話的時候,眼中的狠戾和決絕。
趙大紅和張二妞幾人也愣住!
夏天哪裏是他們過去認識的那個膽小怯懦的人啊?她簡直是魔鬼。
在大家都還冷在原地的時候,淩雲洲從屋裏出來。
他冷淡地掃過在場的四人,“我媳婦說得沒錯,你們再敢為難我們,就不要怪我們無情。”
然後,他又回屋了。
眾人又是一陣愕然。
當一個老實巴交的人忽然不再言聽計從,這種滋味,很複雜。
不甘心,憤怒,畏懼!
自這日後,他們還真就不敢再輕易招惹他們了。
但,對夏天的恨意卻更濃烈,隻等著哪天找到機會來收拾她。
夏天的辣條生意在鎮上做得很是順利,她和淩雲洲每天去鎮上賣半天的辣條,每天都有二十塊左右的收入。
如此維持了半個月,這日他們依舊在鎮上擺攤賣辣條時,來了幾個吊兒郎當的年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