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珧左等又等,就是不見胡來回來。
向掌櫃的打聽了一下胡記票號的位置,急匆匆趕了過去。
“你們少東家來了沒。”蕭珧進去便問。
掌櫃的急忙出來,“你是何人。”
“朋友。”蕭珧說道。
掌櫃的搖搖頭,“少東家不在這裏。”
“放屁。昨日我二人一起到了這裏,他一夜未歸,你告訴我他沒來?”蕭珧說道。
掌櫃的想了想說,“客官別著急。少東家在城郊有一座小院。”隨後說了地址。
蕭珧嗯了一聲,隨後急速趕往胡來的小院。
“賢弟樂不思蜀啊。溫柔鄉裏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吧。”蕭珧一邊嘲諷一邊推開了院門。
院內桌椅倒在地上,大堂門還開著,裏麵也被人翻的亂七八糟的。
“這小子...”蕭珧一邊歎氣一邊趕往府令家中。
蕭珧進到衙內,掏出令牌,“讓你們府令大人來見我。”
幾人看見牌子,嚇個半死,急忙跑進後院找府令大人。
“大人。宮裏來人了。”
府令大人嚇了一跳,身上的婢女也嚇了一跳。
府令大人起身整理衣服,“你可看清了?”
下人回話,“看清了,宮中內務府的牌子。”
“來人多大年歲。”府令大人問道。
下人撓撓頭,“跟大公子年歲無異。”
府令大人思索著,隨後一驚,“莫非是蕭總管?”
府令大人從後院出來,急忙行禮,“下官淮安府令,顧豐茂。不知蕭總管前來,有失遠迎。還望蕭總管勿怪。”
“起來吧,府令大人心思過人啊。”蕭珧說道。
顧豐茂笑著說,“現如今誰人不知蕭總管大名啊。下人一通秉,我便知道了是您大駕光臨。”
蕭珧擺擺手,“我有急事。雖本總管一起出遊的人,在這裏有一小院,我今日尋他,發現他院中被人洗劫,人也不見了。”
顧豐茂招手叫來衙役,“通知各衙役立刻前來,陪著總管大人找人。”
蕭珧擺擺手讓他們都下去,獨留了顧豐茂一人。
顧豐茂滿頭大汗,“總管大人對這安排不滿意?”
蕭珧說,“能在淮安城內打家劫舍,老實交代,是誰。本大人既往不咎。”
顧豐茂急忙跪地,“蕭大人可一定救救下官。下官被那黑風逼迫,實在是不得已啊。”
“黑風?你且說來。”蕭珧眯著眼睛坐在了椅子上。
顧豐茂站在蕭珧身邊,鼻涕一把淚一把,“下官初到這淮安時,有一女子投懷送抱,下官家眷留京,隨後便納了妾。可誰知,這女人是那黑風派來的。若是不配合,便殺了下官。下官為了保命,讓他們可以進城。”
“說重點。”蕭珧不耐煩的說道。
顧豐茂小聲說,“下官隻答應在風頭緊時,讓他們進城躲避。絕不會讓他們危害百姓。那,那黑風一行人,昨日就在城裏。”
蕭珧眯著眼睛,想來可能是胡來出手闊綽,讓黑風幾人綁票了。
“黑風寨在何處。”蕭珧問道。
“出城西北方向,三十裏的山坳裏。”顧豐茂說。
蕭珧起身,“你的事回頭再說,本總管還得去救人呢。”
“下官這便派人同去,好助大人一臂之力。”顧豐茂說道。
蕭珧擺擺手,“我有京畿衛。”隨後便出去了。
顧豐茂嚇的撲通一聲坐在地上,京畿衛,他說這裏有京畿衛,那我的事,他豈不是全知道了。
蕭珧故意嚇他的,出城之後手中結印,默念口訣,隨後蹭的一下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三十裏外的山坳裏。剛一落地,便口吐鮮血,“焯。又被反噬了。”
蕭珧清理之後,這裏離黑風寨應該不遠,再次瞬移應該不會吐血。隨後一個大瞬移來到了黑風寨。
寨主黑風瞬間楞了,這人憑空出現在自己大殿,大喊,“焯!什麼人!嚇勞資一跳!”
老大慌亂的嘶喊的聲音,驚到了院外的人,一個個抄起兵器凶神惡煞的衝進大廳離。
蕭珧嗬嗬笑了笑,“歪瓜劣棗。說,胡來呢。”
黑風看見自己人手眾多,平複了心情之後,笑著說,“暫且不說你如何從房頂上下來的。你好大的膽子!敢獨闖我的山寨!”
“少放點屁,胡來呢!”蕭珧說道。
黑風哈哈大笑,“那小子昨夜闖進來,那時候我正與小妾恩愛呢,嚇的我直接繳了械。你說,我抓不抓他。看你修為應該不怎麼高,不過你敢闖進來,這膽量我很佩服,我讓你見他一麵,你便下山去吧。那人我殺定了。”
“那可是胡記票號少東家。你敢殺?”蕭珧笑著說。
黑風楞了一下,眯著眼睛思索著,隨後陰冷的說,“那對不住了,你也殺。殺了你們這件事情就不會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