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珧謝絕了護送的器宗弟子,獨自去演武場看看,這裏還是有些江湖人士在這裏談論兵刃的。
雖是夜晚,器宗演武場依然人滿為患,吵嚷的聲音,嬉鬧的聲音,推銷的聲音,比比皆是。
“小雜魚。過來。”
蕭珧聽見聲音,扭身尋找,果然看見不遠處的司徒文靜衝自己招手。
司徒文靜招手,“過來啊,你愣著幹嘛。”
蕭珧快走幾步過去,“幹嘛。”
司徒文靜看了看蕭珧,“你今天這衣服怎麼變好了。”
“切,我就不能穿好點?”蕭珧輕哼一聲。
司徒文靜白了他一眼,“誰管你啊。我是好奇。喂,小雜魚,你今天上哪了。”
“被你綁在山上,這不,才下來。”蕭珧說道。
司徒文靜踹了蕭珧一下,這一腳可是真使力了,蕭珧被踹的都走了一步。“放你的屁。我一回到住處就讓人去給你鬆綁,你早不知道跑哪睡大覺去了。”
蕭珧嘿嘿笑著拍打衣服,“別踹了,挺貴的。”
司徒文靜抱著胳膊,“小雜魚。你來這裏是買武器的?”
蕭珧點頭,“嗯。買了這個,二豬就不敢打我了。”
司徒文靜一愣,“二豬?什麼奇奇怪怪的名字。二豬是誰。”
“打我的,就是二豬。”蕭珧嘿嘿笑著說。
司徒文靜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這樣啊。”隨後楞了一下,蕭珧撒腿就跑。司徒文靜氣的跺腳,“哎呀!小雜魚!你死定了!你說我是豬!”
司徒文靜施展輕功,追上蕭珧一把就揪住了蕭珧的耳朵,揪著他穿過人群。
“疼疼疼。女俠,別揪了,再揪真掉了。”蕭珧求饒。
司徒文靜停下腳步,“哼!現在知道求饒了?”說著鬆開了蕭珧。
蕭珧揉著耳朵,嘿嘿的笑著。
司徒文靜努努嘴,“呐,這是出售的最好的武器了。”
蕭珧回身,發現一個臨時搭的鋪子,裏麵擺放了一些武器,“沒我要的。”
司徒文靜問,“你要什麼。”
蕭珧撓撓頭,“我也不知道。”
“哈?你不知道你就來。你是豬腦子嗎?”司徒文靜說道。
蕭珧尷尬的說,“其實,我也不需要武器。我就是來看看。”
“懶得理你。小雜魚,我回去了,你明天還在嗎?”司徒文靜問。
蕭珧搖搖頭,“不在。我明日給別人送東西。”
司徒文靜歪著頭說,“今天聽說有個太監,你見到了嗎?我還沒見過太監呢。”
蕭珧強忍著笑意行禮,“在下蕭珧,是個太監。”
“啊?”司徒文靜愣愣的圍著蕭珧看了一圈。“蕭珧?蕭總管?”
蕭珧點頭,“正是在下。”
司徒文靜麵色微紅,“你是太監?我滴媽啊。”
蕭珧問,“看著不像嗎?”
司徒文靜搖搖頭,“不像。”
蕭珧掏出腰牌,“呐,物證在此。”
司徒文靜看了看腰牌,“咦~真是太監。”
蕭珧收回腰牌,“沒什麼事我就走了啊,明天一早還趕路呢。”
“慢著。本小姐讓你走了嗎?”司徒文靜說道。
蕭珧無奈,“司徒小姐,在下明日真有要事。若是在下再到江南,一定過來叨擾。”說完行禮便要離開。走了幾步之後回身跑過來,掏出司徒文靜的水袖,“呐,物歸原主。”
司徒文靜接過東西看了看,是昨天自己捆蕭珧的東西,抬頭便發現蕭珧不見了。“怪人。來的無影無蹤,走的也無影無蹤。”
回到院裏,胡來正在把玩手裏的匕首,看見蕭珧進門,“大哥。看看我買的匕首。”
蕭珧捏著玩了玩,“還行。切個雞腿夠用。”
“不是吧,這玩意兒一千兩呢。”胡來說道。
蕭珧笑了笑,“打造皇上的那把寶劍剩下的餘料聽說要製造匕首袖刀,到時候你整一個。現在這個,一般般。我捏一下就碎了。”
胡來一愣,“真的假的。那肯定得好幾萬兩吧。”
蕭珧搖頭,“我看了,應該會出十幾把。這器宗肯定不賣的,留作本門寶物。不過,你隨著我來了,到時你出銀購買,那宗主會給你一把的。”
胡來嗯了一聲,“這就好。”
“明日啟程,走海路。好好休息吧。”蕭珧說道。
胡來嗯了一聲。
次日破曉,山門還未聚集太多人之時,蕭珧一行人便下了山。
器宗弟子追上,“蕭總管!”
蕭珧停身,“何事。”
器宗弟子抱著一個盒子,“師姑吩咐,一定要交給蕭總管。請蕭總管到京之後再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