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剛開始可能有點疼,你要忍住。”
白寡婦臉色蒼白的點了點頭,然後緊緊的握住了坐在自己身邊何大清的大手,何大清則一臉關切的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啊”
“白姨,忍著,很快就會好。”
隨著白寡婦的臉變的逐漸扭曲,額頭開始冒出了大量的汗珠,丁秋楠則拿起了手帕,快步來到了白寡婦的身邊,開始用手帕幫著她擦拭著臉上的汗珠。
許大茂臉色凝重的用手不停的撚著裸露在白寡婦小腹上高低不平的銀針,隨著許大茂在各個銀針上的不停撚動,白寡婦的臉頰時紅時白,口中發出的聲音時輕時重。
經過半個小時的治療,許大茂臉色逐漸恢複了正常,然後看向了正在幫著白寡婦擦拭臉上汗水的丁秋楠。
“秋楠,一會兒你帶著白姨去廁所,記得帶好東西。”
丁秋楠會意的點了點頭,把手中的毛巾遞給了一旁的何大清,急忙跑進了休息室裏,不一會兒丁秋楠肩膀上挎著一個醫療箱來到了白寡婦的身邊。
許大茂飛速的從白寡婦小腹中抽出了銀針,然後給丁秋楠使了一個眼色。丁秋楠放下了白寡婦的上衣,然後急忙的和何大清一起攙扶著她走出醫務室。
許大茂有點虛脫的躺靠在沙發上,等待著三人的歸來。
過了好一會兒,丁秋楠和何大清一左一右的攙扶著白寡婦回到了醫務室,當白寡婦看到許大茂時,都要激動的甩開兩人的攙扶,想要給許大茂跪下了,她現在感覺到經過許大茂的治療,一直困擾著自己時有時無的小腹陣痛已經完全消失了。
“大茂啊,真的謝謝你了,我現在感覺到小腹處那種腫脹和冰冷感覺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你是不知道我每天上午小腹處就跟鬧肚子似的,可是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而且還感覺得小腹的地方暖洋洋的,非常的舒服。”
“白姨,這個屬於正常,你以前落下的病根清除的差不多了。”
許大茂擺了擺手對著白寡婦說著,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了那瓶用靈泉水調製的藥液遞給了何大清。
“白姨,這個藥一天兩次,每次一小蓋就行了,可不能多喝啊,喝多了我怕你會受不了的,一個星期後你就可以和我何叔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了,至於何叔的身體我已經給他調理好了,他現在沒有任何問題了。”
白寡婦聽到許大茂的話,想起了昨晚兩人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忍不住臉色通紅的低下了頭,而何大清則腆著老臉在白寡婦身邊嘿嘿大笑了起來,惹得白寡婦用手直掐他的老腰。
“何叔,你現在沒什麼事的話,就把白姨送回四合院吧,藥按時服用就行了,別的問題不大了。”
許大茂身體緩過勁來後,來到何大清的身邊低聲說道。
“不過,這個星期你千萬別意氣用事,壞了你們兩個的終身大事啊,到時候就算我也難治了。”
何大清會心一笑,給了許大茂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攙扶著白寡婦走出了醫務室。
何大清攙扶著白寡婦朝著軋鋼廠大門口走去,當兩人剛走出大門口的時候,何大清就聽到了旁邊的大樹後有人在輕聲呼喊著他的名字,何大清扭頭一看,心裏一陣冷哼,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不悅的表情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