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搖著頭走出了廚房,直接朝著廠醫務室走去。
“秋楠,忙什麼呢?”
“還能忙什麼,就是看一些醫書唄!”
“那你要小心一點,不要被別人看到你在看一些中醫方麵的書,現在中醫已經被定義為封建殘留了,如果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看到了,你可就要被抓去遊街示眾了。”
“可是,這明明是救人的醫術啊,為什麼會被打壓排擠呢?”
“那我問你,中醫和西醫最大的差別在哪裏?”
丁秋楠歪著小腦袋想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一個是局部,一個是整體。”
“就比如你牙疼,最快捷方便的辦法就是拔牙,可是為什麼牙疼,誰知道呢。”
“而中醫則注重的是整體,牙疼隻是症狀,並不是病因。”
“哦哦,那我明白了,中醫就像易經裏說的那樣,強調的是整體的完整性,西醫則是哪痛治哪裏唄。”
“差不多吧。”
“而且中醫裏的東西,有些是用現在所學的科學解釋不通的,那些科學解釋不通的就被定義為了封建迷信。”
“所以,我才提醒你,一定要小心一點,把那些中醫書籍好好的收起來,免得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知道啦!”
丁秋楠吐了吐舌頭,趕忙把自己辦公桌上的中醫藥典之類的書籍全部都收入了自己的抽屜裏。
“大茂,你來的這麼早啊,我還說把你白姨帶到醫務室後,去你辦公室找你過來呢!”
“何叔,我這不是怕你等著急了嘛,正好我現在沒事就過來等你了。”
許大茂剛跟丁秋楠解釋完,就聽到了門外響起了何大清驚喜的聲音,許大茂趕緊轉過身子,站了起來迎向何大清和白寡婦兩人,此時的白寡婦已經顯懷了,小腹微微隆起,臉上總是洋溢著幸福和開心的笑容。
“白姨,趕緊過來坐下!”
丁秋楠也趕忙從辦公桌後迎了出來,歡快的跑到了白寡婦的身旁,一把攙扶起白寡婦的另一條胳膊,朝著沙發邊上走去。
“你看看把你們忙的,我都跟大清說了多少遍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我現在身體好著呢,孕吐而已,我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哪裏有那麼嬌貴!”
白寡婦一邊埋怨著何大清,一邊任由何大清和丁秋楠攙扶著坐到了沙發上。
“白姨,那這樣說了,那就讓秋楠先看看,也算是對她醫術的一個考核吧,等她診斷完了,我再診斷。”
“我真的可以嗎?”
丁秋楠一臉詫異的看向了許大茂,然後用一副詢問的語氣問道。
“當然了,你也是一個醫生嘛,再說了,不是還有我的嘛!”
“那行,我就關公麵前耍大刀了,我先試試!”
丁秋楠得到了許大茂的肯定回答後,眼神也變得自信了起來,剛才的怯懦和彷徨徹底消失不見了。
許大茂則帶著何大清來到了醫務室門口,遞給了他一根香煙後,自己也點燃了一根,深深的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