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你成為客卿了?那太好了。”錢小妍顯然事先並不知道此事,她高興僅僅是因為和白鐸的關係拉的更近了。

白鐸清楚其中的人情關係,他想要在玉京做事,自然就無法無視圈子的規則。

自己承了錢震的情,自然是要做出反饋的。

“沒錯,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護道人了,直到你接任家主能夠獨當一麵為止。”

白鐸無奈的笑笑。

“叔父不必煩憂,錢家年輕一輩登上玉京天榜的人不是她錢小妍,而是我錢賀亭。

他白鐸是凝罡,我難道就不是嗎?

放心吧,這次政風師叔召開的金盆洗手大會,就是錢小妍一行的火葬場!

我定然會盡心輔成龍少爺奪得少主之位。”

錢唳身側突然走出一名陰翳男子,他全身都被寬大的黑色鬥篷遮蔽,叫人看不清全貌。

“嗬嗬,賀亭你雖然是庶出,但修行資源從未給你斷過。

在我眼裏,你和成龍其實是一樣的,隻怪你母親死的太早,還未等我把她接進府就撒手人寰了。”

錢唳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露出笑顏,接著道:“為父對你寄予厚望,你可得盡心輔佐你弟弟啊。”

“遵命,父親大人。”

錢賀亭布滿燒傷的臉緩緩抬起,瞥向錢唳父子的目光閃爍著冷意。

“真的是一樣的麼......”

.......

這場比武不歡而散,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確是錢小妍留手結果反而被幾番折辱。

即便不是白鐸出場解圍,錢震也會大發雷霆的。

他現在到底還是家主,並且還是族內唯二的天元高手,最強的老祖已經不問世事。

所以一般沒人敢徹底把錢震激怒,最多陰陽幾句。

“小兄弟,關於客卿一事你不會怪我吧?畢竟提前未與你說明,但誠聘你的想法我可是很早就有了。”

錢震特地按家宴的布置為白鐸準備了一桌酒席,在飯桌上紅光滿麵的朝著白鐸舉了杯酒。

“前輩客氣,我這條命都是你們救的,當個客卿也是理所應當。更何況我與小妍更是好友,能夠為她保駕護航,也是我心中所願。”

白鐸淡笑,把手中的酒杯壓低,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身旁的錢小妍,發現她人未醉,臉卻先紅了。

“有白小友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說到小妍,她可是經常念叨你呢。說你此番去六扇門任職,估計好久都不能陪她了。”

錢震作為城中的武道四大家主之一,在六扇門中肯定有屬於自己的眼線,事實上,錢府也有六扇門的臥底。

民間勢力和官家都保持著一種表麵合作,但背地裏相互忌憚的微妙關係。

所以白鐸上任捕頭,身揣銀色腰牌的事情肯定已經傳到了錢震的耳朵中。

隻要把白鐸這條線栓牢,一年之後他就是名正言順的一城總捕,地位僅次於三城總捕陸沉舟。

他錢家如果把白鐸真正收納為自己人,黑白兩道將會同時奉錢家為尊。

奉他錢震為尊。

“爹你說什麼呢?”錢小妍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同時紅著耳根向著白鐸看去,聲音輕柔道:“白大哥你別聽我爹的,他平時雖然老板著臉,但背地裏就是個老不羞!”

“欸,你這臭丫頭,這麼說你爹啊。”錢震象征性的嗬斥了錢小妍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