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白鐸雷厲風行,把任務直接分配下去,並且讓其餘的六扇門捕快把劉忠勇先一步帶下去治療了。

“不必了,這位遠道而來的大人,本官石勇軍,有什麼事情你現在就問吧。”

恰在此時,不遠處傳來一陣甲胄碰撞的聲音,為首之人被城衛軍牽著馬匹,吃的肥頭大耳,滿臉慌張的朝著白鐸這邊趕來。

似乎是不習慣坐在馬背上,他頭頂的烏紗帽一直被顛掉,他則是伸出肥胖的小手滑稽的去扶。

“你們青陽縣還真是奇葩,這麼大的動靜,城衛軍竟然現在才趕到?而且那縣令竟然還用別人牽馬?我怎麼記得,在大乾哪怕是文官,也得有武技傍身呢?

連汾陰那種小城,縣令都是凝罡級別。

你告訴我一個凝罡武者,他不會騎馬?青陽縣令,你到底是走了多大的後門啊!”

白鐸氣的說不出話來,那青陽縣令身上竟然沒有半點內氣波動。

這說明,他隻是個煉體武者而已!

青陽縣令石勇軍直接從馬背上滾了下來,一個踉蹌撲倒在白鐸跟前,然後又在城衛軍的攙扶下才勉強站起。

“你就是這裏的知縣?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鐸覺得他的樣子十分滑稽,緊俏的官服被石勇軍的肥膘撐的老脹,每走一步身上的油脂都成波浪一樣翻滾。

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他一個七品知縣在得知白鐸這個六品總捕過來審查工作後就頓覺不妙了。

特別是白鐸等人被靈異襲擊後,他就立馬從縣衙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事情下人們已經和我講了,大體和劉忠勇說的一般無二。不可言說這個殺人規則,真的是有人呈上我的公堂的,並且是血字,下官自然而然就把它當做是靈異傳話了。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下了命令,讓青陽大大小小的職員,都不可對外談起此事。

以防真的觸怒暗中的那位。”

石勇軍渾身上下也就名字起的稍微硬氣點了,他望著場中的狼藉以及那兩具死狀極其慘烈的屍體,頓時打了個哆嗦。

白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半天沒說話,直到石勇軍越來越緊張,額頭豆大的汗珠滾落在地時,他才收了冥冥中的壓迫感。

哼哧道:“連劉忠勇跟我說了什麼話你都知道,可見當時周圍定然有你的眼線。

既然如此,他們為何不出來幫忙?

是希望本捕頭就死於靈異之下,好無人揭發你不作為的惡劣行徑嗎?!

你靠著煉體實力怎麼當上的縣令,我懶得揭發。

但因為是你的命令,才導致王虎不敢與我們說明,這件事怎麼算?因為這個,導致四海鏢局的兩位弟兄慘死。

這件事,你自己去跟他們少鏢主賠罪吧!”

“還有我們錢府的長老也受了重傷,雖然你是一方父母官,我們是地方勢力。但是對是錯,和身份地位無關,我覺得,你也得給我們個說法。

要知道,我們錢家可是一致響應玉京總部號召,為領地內的百姓留了很多血的。”

錢鴻此刻也站了出來,他背後靠著陸沉舟以及白鐸這兩座官場大山,所以此刻也出來問責。

“是是是,這是自然,是下官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