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如是這麼說,周時年愣住片刻隨後狐疑道:“什麼風言風語?這一片都是我們的勢力範圍,什麼風言風語能瞞過我的眼睛?
還用你和我講?
況且,你明明功力沒有被青城派的藥粉阻塞,為何當時要跟他們走?
搞得我跟個白癡一樣拚命。
難道你真的和他們說的一樣,是個......是那樣的女子,如此,你說的話我......”
“我是怎樣的女子?浪蕩的女子嗎?也是,浪蕩女子的話不可信,你懶得聽也正常。
但我想說的是,你把你們四海鏢局看的太重了,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們統轄範圍內的風吹草動瞞不過你,可如果危機來自你們統轄範圍外呢?
剛才和你交手的,不就是江南來的門派。”
江如是悄無聲息的來到周時年身後,而後把前胸緊緊地貼在他的背部,對著他耳根氣吐如蘭。
“你幹嘛!”
周時年霎時間就紅了臉,整個人彈射起步,麵色羞怒的盯著江如是。
但卻發現她早就把衣服穿好了。
“噗哈哈哈哈!”江如是忍俊不禁,笑的前仰後合,她打趣道:“你怎麼一臉失望的樣子?想看姐姐的身體嗎?假正經啊弟弟,你這樣的,最容易被浪蕩的壞女人騙了。”
“我受夠你了!”周時年被氣的不輕,他好歹是四海鏢局養尊處優的貴公子,從小哪裏受過這種惡氣,直接來到洞天外,望著腳下湍急的瀑布道:“再也不見!”
“呦,還生氣了,真可愛。”江如是媚眼如絲,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唇,最後囑托道:“我給你療傷的時候在你體內留了一道異種真氣。
或許,在生死時刻,它能在救你一命。”
江如是的話回蕩在周時年的耳邊,他聽到了,但是沒往心裏去,因為他一腳踩空了,直接順著瀑布的慣性被衝刷到了湖底。
得虧他水性很好,不然就得被淹死。
“咳咳!遇到這瘋女人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周時年呲牙咧嘴的爬上岸,他身上愈合的傷口在剛才瀑布的衝刷下,又崩開了不少。
同時肺部也進了不少水。
不過他本人在難受一陣過後,竟然就覺得沒什麼大礙了,胸腔中間,似乎有一團磅礴的真氣在不停的盤旋。
正是這道真氣,才讓周時年有了強大的治愈力和適應力。
“真是怪了,難道那瘋女人說的是真的?不行,我得早些回家與父親商議。”
周時年察覺到留在體內的真氣並沒有惡意,所以對江如是的偏見少了許多。
秉承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原則。
他還是覺得得回去和自己的父親提一句。
畢竟周自成作為四海鏢局的總鏢主,他的眼線和得知消息的速度,絕對不是周時年可以比的。
......
鐺——!
於人豪和錢小妍再次硬拚一招後,兩個人都力竭的半跪在地。
五人混戰下,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勢。
“我覺得大家沒必要這麼辛苦,雖然之前我們想殺周時年,但終究是沒殺成,反而被他斃命了一名師兄。
這筆賬我們就不算了,就此打住可好?”
青城派三人從未見過如此狗皮膏藥的組合,錢家的組合劍技,簡直是聞所未聞,詭譎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