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錢川一脈的長老也在其中,連他都被白鐸收拾的服服帖帖,估計是不敢在競爭家主了。
所以少主之位形同虛設。
不過以防萬一,戚語詩還是問了一句:“這位長老,我記得錢川是你侄兒吧?他可是少主,這個代家主由我當選,你們沒有異議麼?”
“戚夫人,我明白了,我這就讓小川把少主之位讓出來!”
那長老似有明悟道。
“啊這.....”戚語詩和錢小妍徹底呆住了,她們沒想到,族內討論許多日子都未曾定下的決定,讓白鐸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決定好了。
並且是全票通過。
看著這些長老滿臉恐懼的樣子,真不敢想象白鐸對他們做了什麼。
“那,那我便卻之不恭了。”
戚語詩在裝作為難後,便欣然應下,誰能想到,自己操勞半輩子都沒在府裏有什麼地位。
如今僅僅憑借著白鐸一番出手,便讓自己的身份和命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卻之不恭?!荒唐!!”
嘭!!
門板突然炸碎,悶雷般的聲音在院外滾滾傳來,淡青色的劍氣像是風雪般縈繞。
“這聲音......是太上家主!!”
原本還跪在地上的長老們,全都站起身來,太上家主就是繼錢震的上一位家主。
已經退位二十年了。
一直在族內閉關,探尋武道的更高境界。
“太上家主怎麼會突然出關?要知道之前家族受到鬼患困擾時,他老人家也沒有出麵。”
很多人都表示不解。
錢家所有的子弟全都被吸引了過來。
“錢鴻長老,你這是何意?”白鐸的眼睛微眯,眼尾狹長,散發著陰寒的光。
所有長老,他全都給教訓了個遍。
哪怕是那些和錢震沒有過節的,也都被他上過眼藥了。
唯獨錢鴻沒被白鐸教做人。
全憑借著往日的情分。
“抱歉了白小友,我不能任由你在族內胡鬧,錢家傳承了上百年,家主之位豈能這麼兒戲?
哪怕是代家主,也不該由你一個外人的淫威來決定吧?
你說呢,戚夫人。”
錢鴻作為執法長老,自然是剛正不阿的。
他淒厲的目光看著戚語詩,逼的她說不出話來。
“鴻兒已經和我說過你的事情了,本座也沒想到閉關的這段年月裏,錢家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大事。
尤其是前些日子,我錢家轄區內的資產,全都染上了詭異,甚至還出現了禍亂鬼物。
不過即便如此,族人們也沒來閉關之所打攪我。
可如今,你一個小娃娃的出現,竟然嚇得鴻兒跑去求我出關。
這不是說明,你比那禍亂鬼物更加凶險?
我倒是沒看出來。”
錢問天今年已經有一百三十歲的高齡,白鐸一眼掃過去,他已然淩駕於錢震之上,達到了神藏五重的境界。
“不錯啊老家夥,倒是比黃府的仆人強出一籌了。”
白鐸此刻絲毫沒有感受到壓力,反倒是出聲嘲諷道。
“你說什麼?!竟敢拿本座和仆人相提並論!你能同時力挫我族內這麼多長老,實力自然是不俗。
但我觀你身上的氣息,不過是初入神藏。
你可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錢問天勃然大怒,劍指一點,周遭的落英劍氣像是狂風驟雨般朝著白鐸壓去。
戚語詩和錢小妍麵對這種壓力,卻死死堅持,沒有走開。
這點讓白鐸很是認同。
“戚伯母,你不會後悔今天的選擇的。”
白鐸淡淡一句,袖袍輕輕一揮,那激射過來的劍氣,全都如春風化雨一般,消散於無形。
“什麼?!”錢問天老眼都快瞪出來了。
“玄級的破劍式,破你這稚童般的劍法,到底是大材小用了。”白鐸剛才隻是試驗一下破劍式突破後的威力,想不到舉手投足間,便有如此效果。
甚至連劍訣都不需要掐了。
有點像劍道境界中無劍勝有劍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