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靖想罵人!
讓一個孩子幹這麼多活。
他姓周吧?
幹活是不可能幹活的,北堂靖謊稱還要回去照顧謝千金,寒酥這才鬆口放她離開。
回到郡守府。
北堂靖把在落雪山莊看到的場景告訴陳冬,後者聽後沉默半晌才開口說:“一窮二白他拿什麼養謝千金?”
“堂堂郡守府千金,十指不沾陽春水,嫁到落雪山莊還要給他洗衣做飯打掃屋子?”
陳冬抬起一雙纖纖玉手,望向北堂靖,輕輕挑眉說:“身為一個男人,我不能理解寒酥的做法,這是愛麼?”
“這是報複吧?”
謝千金在郡守府金尊玉貴的將養著。
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落雪山莊要什麼沒什麼,讓一個養在深閨人的千金小姐洗手為他做羹湯,這根本就不是愛,是扼殺!
“謝千金除了讓你幫她完成心願外,還有沒有說別的?譬如她腦子曾經受過傷,忘記了一些人和一些事?”
“並無。”
陳冬搖頭,末了又問:“是不是寒酥和你說了什麼?”
“寒酥說謝千金失憶了,所以才不記得他。”
“失憶?”
“寒酥是這麼說的。”
“謝千金有沒有失憶過,謝郡守應該最清楚不過,你去問問他便知道寒酥有沒有說謊了!”
“我這就去!”
北堂靖找到謝郡守詢問一二。
謝郡守當即表示謝千金腦子不曾受過傷也不曾失憶過。
問及寒酥。
謝郡守更是表示在此之前從未見過寒酥,甚至不知道寧安城有這麼一號人的存在。
“謝千金沒有失憶過。”
北堂靖把反饋告訴陳冬,又說出心中推測,“有沒有一種可能,寒酥的心上人和謝千金長的一樣?”
“不排除這種可能。”
“所以寒酥認錯了人?”
“不見得。”
陳冬說:“寒酥不癡也不傻,認錯人這麼低級的事情,大概率是不會發生的。依我見寒酥是有意為之!”
“故意的?”
“他又不瞎。即便謝千金和心心樣貌長的一樣,身世性格也會有所不同,除非謝千金還有一個孿生姐妹!”
“替身?”
北堂靖驚訝!
寒酥桀驁不馴,殺伐果斷的性格。
首先排除心心嫁給別人的選項。
那麼隻剩下一種可能。
心心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碰巧謝千金和心心長的一樣,寒酥便把謝千金當成是心心的替身,這才帶著花轎來郡守府搶新娘子!
如果謝千金的存在隻是替身。
那麼她和陳冬待在落雪山莊就危險了。
“拿著!”
北堂靖拿出一包毒藥塞到陳冬手裏,表情嚴肅認真,“找機會給寒酥服下,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好人,留下也是一個禍害!”
陳冬看了眼手裏的密封袋,已經猜到裏麵是什麼東西了,淡笑著說:“阿靖,你就這麼害怕寒酥?”
北堂靖實話實說:“我可不想有一天變成冰雕!”
陳冬淡笑說:“有我在你不會變成冰雕!還沒有弄清楚寒酥的來曆,就這麼把他毒死了,豈不可惜?”
“你覺得我杞人憂天了?”
如有寒酥助力,幹掉攝政王自然猶如神助。
但也不排除寒酥會站在她們的對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