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歡盯著他倉皇的眼神,很不解,“換作其他男人,早就乖乖躺床上享受了。你怎麼就這麼抗拒?”
她收下腿,身體貼近康州宇,抓過他的下巴,聲音帶了警告:“我的耐心有限,乖乖去床上躺著,做我快樂你也快樂的事。別逼我用強。”
康州宇就像隻受驚的兔子,縮在那裏不敢動,隻想找準一個機會逃跑。
這女人真是太可怕了,哪有逼迫男人與她行房的啊。
而偏偏那個男人還是他……
由歡耐心耗盡,康州宇依舊紋絲不動地縮在角落。
她隻好親自動手去扒他的衣服跟褲子。
還別說,她從未對哪個處男這般用過強。
一時覺得還挺新鮮有趣兒的。
康州宇被她扒下一件外套,見她又要來拽掉自己的襯衣,腳麻溜地往旁邊跑去。
由歡緊追。
於是,在不大的房間內,很有意思的一幕發生了。
他逃,她追,他插翅難飛。
一場貓鼠跑圈遊戲下來,康州宇累得筋疲力盡。
他上身赤裸,扶著牆壁大口喘氣。
由歡扔掉手裏還殘留男人氣息的白襯衣和皮帶,湊過去把男人抵在牆角。
輕笑著,眼裏柔情似水又嫵媚多嬌,“你越是反抗我越是興奮,怎麼辦呢?看來今晚是要吃定你了。”
由歡的手指在他寬闊的胸膛上點了點,然後一路向下,正要朝他的腹部探索而去。
康州宇身軀猛地一顫,逮住她的手,好言相勸:“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對我這樣,就算你對我二哥沒有感情,但你現在的身份始終是我二哥的未婚妻。好吧,如果你是想借此威脅我對你的事情保密,我現在就可以發毒誓,我絕不會……”
看著他喋喋不休的那張嘴巴,由歡仰起頭,吧唧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下一秒男人果然乖乖地閉了嘴,渾身僵硬得像尊石膏。
由歡笑得滿意又輕浮,食指勾起他的下巴,如同情人呢喃地說了一句:“你挺可愛,我很喜歡。”
“但是前戲時間結束了,你得陪我做正事兒了。”
康州宇沒想到經過剛才的“跑步運動”,她還這麼有力氣,他被她輕輕鬆鬆地丟上床,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褪去他的褲子。
連掙紮的時間都沒留給他一絲。
康州宇仍不死心地反抗著,不過都被由歡壓倒性地給製服了。
最後當然沒逃過被吃幹抹淨的結局。
完事兒後,由歡套好衣服,笑著拍了一下康州宇的大腿,“你呀太緊張了,導致時間這麼短,我都沒怎麼盡興。”
康州宇羞得滿臉通紅,她是怎麼好意思還把這種事掛嘴上給說出來啊!
羞憤之餘,康州宇注意到由歡的脖頸間,那幾條黑色的斑痕已不見蹤跡。
所以她那所謂的有效除去斑痕的方法就是和男人上床嗎……
可這個對象也不該是他啊。
今天發生的事讓他怎麼有臉去麵見他的二哥啊。
由歡一身行頭已經穿戴整齊,反觀床上蜷著的康州宇,頭發淩亂,雙眼失神,赤裸的身體藏在被子裏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