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去火車站了!”一個年輕人從樓梯上走下來。
“天南,你爸在河南不能趕來看你了,你自己路上小心!”一位中年婦人對青年說。
“知道了,我先走了!”然後拖起門旁的行李箱,打開門走了出去。
一縷陽光照射在青年臉上,青年用手擋住了陽光,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青年上了火車,看了看火車票上的座位號,笑道:“188,挺吉祥的嘛!”
走到188,青年一手把行李放了上去。
坐在了座位上嚼起了口香糖,突然,隻見一位姑娘跌跌撞撞的來到青年麵前,看了看車票,鬆了口氣,小聲說:“連個座位都這麼難找!”
那姑娘努力抬起行李,想放上去,但奈何力氣太小,突然隻覺行李一輕,放了上去。
那姑娘回頭一看,隻見一位青年正微笑的看著她。
那姑娘臉紅的說:“謝謝!”
“不客氣,互相幫助嘛!”青年露出一個微笑。
兩人都坐了下來,青年說:“我叫岑天南,很高興認識你!”
“我叫趙羽然,也很高興認識你!”
兩人熟絡後,趙羽然問:“天南,你去哪裏?”
“你先說!”岑天南無賴到。
“哼,我先就我先!我去夢清大學!”趙羽然驕傲的挺了挺胸。
岑天南盯著眼前身穿綠色襯衫,一條淺色藍白牛仔褲的長發美女,說“哦,我高考考了800分,然後聽說夢大出美女,就也去了,不然這麼遇到你?”
“瞎說,800分,你怎麼不去神經病研究學院去讀?”
岑天南突然雙眼盯著趙羽然後麵,手伸進衣服口袋,雙眼淩厲起來,趙羽然顫聲問:“岑天南你怎麼了?”
岑天南對趙羽然笑了笑,說:“沒事!”
“別動,全都舉起手來!”車廂中一個人拿出一把裹在大衣中的槍。
岑天南搖了搖頭,暗歎:“治安太差了!”
突然一個人站了起來衝向歹徒,但歹徒毫不留情的射中了那中年人的腹部。
趙羽然渾身發抖的靠在岑天南身上。
岑天南拍了拍趙羽然的後背,假裝顫抖的對歹徒說:“大哥,這裏怎麼多人,你搶得過來嗎?”
歹徒眉毛一挑,粗聲說:“老子還有兩個兄弟在第三車廂的廁所中,你們都不要想跑!”
岑天南嘴角微微一動,放在口袋中的手拿出一塊,呃,居然是一塊橢圓的鵝卵石,其實應該叫做飛蝗石,岑天南手一抖,飛蝗石正中歹徒咽喉,眾人還不知怎麼回事,隻見歹徒用手捂住正湧出鮮血的咽喉,雙眼瞪的老大。
岑天南說:“還不快叫警察和醫生!”
岑天南走向那被歹徒打傷的中年人,說:“誰有小刀!”
一個人遞過了一把水果刀,岑天南拿出打火機,消了消毒,劃開中年人的衣服,鬆了一口氣,還好中年人穿的厚實,子彈沒進去多少,岑天南花了10分鍾才取出子彈,順便包紮了傷口。
而歹徒早在5分鍾以前就被警察在廁所抓住了,醫生終於姍姍來遲,見傷者已經包紮了,解開一看,子彈已經取出了,包紮的也很到位,說:“誰包紮的,多謝為傷者提供了幾分恢複希望!”
十幾分鍾後,火車又上路了,趙羽然雙眼閃動著絲絲光芒,問:“你是醫生?”
“算是吧!學過一些簡單的!”岑天南慵懶的靠在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