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補課我一點精神都沒有,不知怎麼過的就放學了,不知怎麼吳雪找到了我,不知怎麼她就推著輕騎,不知怎麼她讓我帶她,當我知道那輕騎被我開到100多脈時,已經到家了,吳雪在後麵死死的抱著我,閉著眼,頭發被吹得更直了,那輕騎受不了那速度還在左晃右晃。……
“我們出去吃飯好嗎?”我問吳雪,語氣很沉。
“你在怎麼了?可以告訴我嗎?”吳雪變得很聽話。“是不是中午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有,我們出去吃飯,好嗎?”
“不可能,那你為什麼先到飛機場接我,再去告訴張誌娟你回來了?”
“我不知道”!”又多了一個解不開的問題。
“張誌娟生氣了,你去解釋呀!”吳雪小心翼翼的說。
“沒必要了。”我低著頭。
“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這樣?”
“我們去吃飯吧,心情不好。”我努力擠出點笑容。
我又到了以前來的那家五星級酒店,生意依然很紅火,還是那麼多貴族人來吃飯,我雖然不習慣這燈紅酒綠的世界,但我決定今天我點菜,我們在一張歐式風格的桌子邊坐下,上麵不是以前那個紅蠟燭,是一架階梯式的燭台,這次的蠟是黃色的,有七八根,越高級的地方越買不起燈炮嗎?
“借我點錢,”我望著吳雪。
“好!”吳雪把錢包給了我,裏麵有身證證、信譽卡,還有一千來塊錢,夠用了。
這時那個倒黴的服務員過來了“先生,您要點什麼?”
他把菜單遞給我,我吸了一口氣,把菜單還給他,大聲喊:“我要草你媽牛排,去你媽B龍蝦,狂悶你媽B……”
我還沒說完,那服務員,啪!就把菜單砸在我臉上,“有錢你就了不起了啊!”
我挨了一記耳光,真倒黴,遇見一個正直的服務員。
“你找死呀!”吳雪急了,拎起那燭台,七八根還在燃燒的蠟燭,唰的,飛向服務生的腦袋,血立刻就流下了。“你不要命了,敢對我們這樣,叫你經理去!”啪!啪!吳雪又給了他幾個耳光,我奇怪吳雪的身手怎麼這麼敏捷,打嘴巴專業選手似的。
經理來了,知道事情後,更重要的是知道吳雪她爸後,連忙陪禮道歉,換了單間,經理親自夾菜,吳雪沒理他,直看著我,我沒有心情吃下去,剛才那個嘴巴讓我很內疚,我對不起那個服務員,我讓老板叫他過來,經理忙說;“是,我一定讓他向您陪禮道歉!”我真懷疑他是不是經理,那個服務員來了,頭上草草的包著紗布,很難看。
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今天小弟我錯了,兄弟對不起你!”
吳雪驚呀的看著我,經理和服務生也傻了似的。
我討厭道歉,今天我真的錯了,那記耳光是我從小到大第二個嘴巴,沒想到以後打我耳光的人越來越多,打嘴巴在我臉上開張了,很紅火。
我沒吃什麼,和吳雪回了家,我心裏憋得難受,過了好長時間。
“能告訴我,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和吳雪並坐在沙發上,我昏沉的看著前方,我也不知看著什麼東西,
吳雪小心的問:“你還好嗎?”。
“我…”我心酸的厲害,我有些忍不住了。
“你怎麼了,我幫你!”吳雪拍了拍胸堂!
“我…我…我和誌娟分手了!”我一頭紮進吳雪的懷裏,我哭了,終於我的淚水也流進了吳雪的心髒,也濕潤了她的衣服,吳雪柔軟的胸脯讓我的臉緊帖著,哭得很舒服,可曲著身體很別扭,吳雪沒有退開我,用手輕輕拍打我的後背,安慰我,“哭吧,哭出來就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