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我和聯軍還在睡覺,我很累,但睡得很不好,腦子亂成了一團麻,一灘漿糊。
下午,我先起的床,看完了那盤黑客帝國,已經到傍晚了,聯軍醒了,他說帶我去了一個地方,竟是郊區的垃圾站,聯軍花了50元錢,買了一口袋空可樂瓶,我感到奇怪,但沒有問,上了摩托車,隨著聯軍到了一條小街,聯軍左右張望,看見一個揀破爛的老太太,衣衫襤褸,很是滄桑,生活似乎過的很艱苦
“子棋,一會我開過去,你幫我把可樂瓶扔了啊”
“好。”我隨口答應
車子在老太太旁邊緩慢的開過去,我鬆開手,一口袋的瓶子都滾落出來,滿地都是,聯軍轉過頭,笑著喊:“老太太,快撿吧!”
那老太太好象已經習慣了似的,指著聯軍就罵:“小兔崽子,你又來給我搗亂!滾遠點!兔崽子!早晚開車撞死你!......”
聯軍長出一口氣,好象是完成任務了,“走,子棋,我們吃飯去。”
“你為什麼幫那揀破爛的老太太?”我好奇的問
“你知道我是在幫她?不是搗亂?”聯軍驚訝的反問我
“沒有你這樣搗亂的啊。”
“子棋,你真才聰明!”
“那為什麼這樣做?”我在聰明也想不到以後發生的事,這老太太和聯軍的關係
“嗨!”聯軍搖了搖頭,猶豫了一下,說:“這老太太怪可憐的,無兒無女,每天揀破爛為生,我給她錢,她竟還不要,於是我就找些破爛讓她揀。”
“可她還不領情啊”我對聯軍改變了看法
“無所謂啦,你知道嗎?這片收廢品的都被我敢走了,這是她的底盤,我照她呢,嘿嘿,怎麼樣?”
我很詫異:“揀破爛的也要底盤?”
“那當然啊,經濟競爭啊!”
……
我才了解聯軍,也有善良的一麵,我對朋友的負罪感更重了。我的兄弟到底是誰?我更茫然了,聯軍?蘿卜?還是王晨?也許都是吧,可是不是蘿卜出賣我的呢?
晚上我和聯軍一起在他家的迪廳做保安,其實就是看場子,聯軍他爸不但開旅館,還有迪廳,酒吧,到底有多少家,我並不知道,但是我在聯軍這裏藏著,不會被人發現,我比較安全的過了幾天。
在迪廳裏麵很吵,亂的可以,說什麼都要貼著耳朵大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喊:“喂!!你上廁所了嗎!?
“什麼!!?你說什麼!!?”那人扯著脖子喊
“我問你拉屎了嗎!!?”
那個哥們回答也要大喊:“沒有!!我找不到廁所!!”
……
我從不進舞池,後來我就坐在安全出口旁邊,那裏比較冷清,我也怕這裏起了火災,所以我離出口最近,跑得快一點,聯軍人看我在門口,一般找事的叫來人,這是迪廳第一戰線上,他說我NB,我沒有解釋,他收留我,我還擔心他家著火,我怕所以坐外麵,怎麼說的出來。
我的心情一直很沉重,懶得說話,除了聯軍,我幾乎誰都不理,偶爾會有個花枝招展的女郎走過來,上前和我話,都被我打發了,一不想,二我也沒有錢,自從給誌娟打胎後,又和聯軍吃住,我身上已經沒有什麼錢了,幸好那些女人隻認錢不認人。
第一次的時候我還真嚇了一跳,那女人過來搭訕:“先生,你貴姓?”我才18,她最少30了!我心理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