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禪院家主住的主院,已經十二點了。
房間中已經有早早就到的醫生。
將禪院西默梳洗幹淨換了套衣服後,這一番折騰下來,再困也都清醒了。
穿著仆人新送過來的和服,讓醫生檢查後。
“西默小姐身體並無大礙,隻是運動量過大,氣血有些不足才會暈倒,隻需要好好休息就好。”醫生放下診聽器,收拾著醫藥箱。
仆人就將他送走了。
禪院西默揉揉眼睛,打著哈欠,“父親有什麼事明天說可以嗎?直哉還等著我呢。”
禪院直毘人看向禪院家主確定還有沒有事。
禪院家主細琢清酒,微微點頭,讓禪院西默回去。
站起來整理和服,然後向他們彎腰告別。
禪院家主擺擺手讓仆人下去,不需要在旁伺候。
“直毘人你的這位嫡女都四歲了吧。”雖然聽起來是疑問句,可實際上是肯定的說出。
“是啊。”坐在矮桌旁和禪院家主一同賞月,吃著桌子上的小食。
“覺醒了術式就不要跟母親一起住了,別變得跟她母親一樣軟弱。”抬頭看著夜空中的圓月說道。
在禦三家中覺得女性就是一種軟弱的生物,隻是一個生育機器罷了。
(題外話:五條家有六眼,所以不知道五條家中的女性是怎樣的,但是估計跟禪院家一個待遇。
加茂家咒術師擁有無數外室,隻為求得他們的祖傳術式,赤血操作。隻要是女性,基本上都生過孩子。
禪院家他們隻娶擁有咒力的女子。
加茂家靠數量,禪院家靠質量。
嫁到禦三家的女子隻有一個要求就是生下祖傳術式。)
“知道了,就是不知安排在哪一處院落。”撓撓腦袋有些為難。
“你的嫡子不是也三歲了嗎?和他一起搬到你附近就好了。”
“順便明天叫人去授課吧。”
禪院西默回到自己的房間。
被子中的禪院直哉因為禪院西默開燈的動作而吵醒。
用手揉了揉眼睛,聲音奶聲奶氣的,“姐姐,你今天怎麼那麼晚才回來,我都等著睡著了。”
“今天晚上有點事,好了,睡覺吧,明天我們兩個還要上課呢。”掀開被子蓋好抱著禪院直哉,輕拍他的背,安撫好。
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在姐姐的脖子處一蹭一蹭的,像極了小貓咪一樣。
抱住姐姐,兩姐弟相擁而眠。
陽光明媚的早晨,明亮的陽光穿過子們,熱情的灑在被子上。
在陽光的海洋中,空氣中的細塵飛舞,透過窗外縫隙中出現在房間。
門外傳來仆人的聲音,打破寂靜的空間。
“小姐,少爺該起床了,今天你們應該搬去新的院落了。”
無人應答,隻有被窩裏裹成一團的不明生物,條件反射的蠕動兩下。
而因為昨天晚上睡得較晚的禪院西默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弟弟臉上。
“直哉,把外麵的仆人給我趕走,大清早不睡覺幹嘛呢!”把被子往頭蒙住,將睡夢中的弟弟踹了出去。
三歲的小豆丁還未反應過來,就已經從溫暖的被窩中出來了。
迷茫的坐起來,看著還躺在被窩中的姐姐試圖將她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