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沈枝同祁宴坐上了回京都的飛機。
在登機的過程中,祁宴意外地發現自家小妻子今日格外的安靜,戴著眼罩,靠在椅背上,卻不選他這個人肉墊子。
他不高興。
“枝枝。”他幽幽喊了一聲。
沈枝沒有應聲。
祁宴眉頭輕皺,難道睡著了?
見狀,他也不好說什麼,叫來服務人員拿來毛毯,蓋在了沈枝的身上。
在他放手的時候,毯子受重力的影響往下移,然後被某隻下意識伸出的爪子拉了上去。
祁宴:“......”
沈枝:“......”
那隻白皙的手正揪著毯子邊邊,停滯了幾秒後,飛快地縮了進去,頭也微微側向一方,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好啊,你個小壞蛋,竟然裝睡。”
祁宴伸手將人往懷裏戴,隨手掀開了她的眼罩,看到了女人緊閉的眼睛,以及那顫動的睫毛。
這一幕隻能讓他想到四個字,欲蓋彌彰。
不過,她想玩,他就陪著她。
他沒有說話,直接吻上了女人的唇,一點點將她吞沒。
許久,沈枝終於支撐不下去了,睜開眼睛,推搡身上的人。
“不...不行,我...我不能呼吸了。”
斷斷續續的聲音拚湊出一句艱難的話,祁宴才堪堪放開一點,給了她喘息的機會。
兩人鼻尖相碰,祁宴牢牢盯著她,“說,為什麼裝睡?”
沈枝沒有說話,臉卻一點點紅了。
記憶回溯到登機前,她和林婉去洗手間的時候,突然跟她聊起了孩子的事情。
“枝枝啊,你和祁宴也結婚這麼多年了,該要個孩子了。”
雖然沈枝不太抗拒生孩子,但被催生還是免不了有些小尷尬,她隻能找句話隨口搪塞,“媽,順其自然吧,等有了自然就有了。”
“也是。”林婉倒是老神在在,“不過,媽還是得幫幫你們。”
沈枝一開始沒明白這個意思,直到後麵快要登機時,被林婉硬塞了一包東西。
她隻是瞥了一眼,熱氣便一股腦升騰,直到登機落座。
這種情況下,她哪裏好意思跟祁宴說什麼,隻能裝睡了。
“枝枝?”
耳邊催促的聲音讓沈枝回了神,看著露出不滿的祁宴,她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這個簡單的動作讓某人眼神更暗,又吻了過來。
就這樣,兩人又廝混作一團,直到下了飛機,沈枝的唇還是腫的。
不過,那件事情也就這麼揭過了。
......
回到京都後,生活節奏又快了起來,沈枝先是收尾了幾個采訪的工作,而後有了簡短的假期時間。
這天,她決定出門逛逛,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好朋友阮嬌嬌。
兩人約在了常去的一家飯店,沈枝早早就到了,點好了菜等著人。
大約過了幾分鍾,門被推開,穿著一身淺藍色連衣裙的阮嬌嬌走了進來,後者在見到她的時候,眼睛一亮,小跑到她跟前,一把抱住她。
“枝枝,你終於回來了。”
沈枝也抱了抱她,臉上洋溢著笑容。
兩人膩歪了好一陣才在各自的位置上坐好,阮嬌嬌臉上的激動也平複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