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群星稀疏,潔白的月光照耀在大地,而在這燈火漸滅的城市中,帶來幾絲光亮,又似乎增添了幾分寂靜。
“救命!”
少女的驚呼聲,打破了這寂靜。
也打擾了人們的睡眠,但同時,他們也意識到,空氣中彌漫的危險,他們躲在自家狹小的房間,唯恐那危險蔓延到自己身上。
“砰。”
槍聲響起,血花在少女的肩頭綻開,而她卻一步也不敢停留,仍是直直的向外衝去。
身後的人窮追不舍,火藥味在空氣中彌漫。
終於到了路的盡頭。
是一條河。
是一條很湍急的河流。
少女遲疑片刻,而身後的腳步聲也漸漸近了。
驚恐之下,少女的腳一滑,摔進了河裏,巨大的水花蹦起,少女在河中掙紮,引起陣陣水花,卻又忽然歸於平靜,河水伴著血水順著河流漸流而下。
一切歸於平靜,隻剩下潔白的月光停留在大地上。
追蹤的人不滿的朝河中央放上幾槍,又不甘的離去。
而後沒過多久,一間房子被火焰點燃,火光衝天,自然也影響到了周圍的人。
那些躲在房間內的人,終於察覺到了不對,急匆匆的奔出房間,開始救火。
……
河的下流,一個濕漉漉的身影從河邊爬起,Ta猛咳幾聲,躺在路邊微微喘著粗氣。
第二日。
昨日引起大火的地方已被警察包圍,警察在被火焰燒的漆黑的房內搜索,從中搜出兩具被燒得黢黑的幹屍。
年輕的警察已經不忍的別過頭,抑製著自己的反胃。
無他,隻是覺得可怕和惡心而已。
也有早已經習慣的警察開始走訪周圍的鄰居。
通過走訪,他們知道這是一家三口,卻隻從那被大火燒毀的房子裏,隻發現了兩具屍體,那個孩子呢?是死了還是活著?還是被抓走了?
這些,都無從得知。
房內能證明身份的東西被燒了個精光,周圍的人們,似乎是怕麻煩上身,什麼也不說,為警察的搜索增添了難度。
年輕的警察有些沮喪,這是他們作為的第1個案件,卻什麼也查不出來,難道作為警察的第1天就要遭遇滑鐵盧嗎?
對比年輕警察的失落,年長警察對於無法查出任何東西的現場,顯然更有辦法。
隻見他打了個電話,電話掛後,開始安撫起了年輕的警察。
“別擔心,這個案件很快就可以查出來了。”
而在距離火災現場很遠的小巷裏,一位麵色蒼白的女孩靠在牆上,鮮紅的鮮血染紅了她肩頭的衣物,卻又像被什麼暈染了一樣,顯得整個衣服血淋淋的。
她死死的捂著肩頭,緊抿的唇,緊盯著火災現場。
……
昨夜,我從那兩個人的口中,得到了不少消息,也知道了自己與眾不同的能力,哦,也不是自己,是原主與眾不同的能力,而原主不懂收斂,被人發現,說是好人也就罷了,偏偏還是個黑老大,那個黑老大為了拉她入夥,將她的父母都殺掉了,大概就是昨天聽到的那兩聲槍響,導致了那兩位的絲襪,和我也沒什麼關係,那黑老大想將她帶走做成任人聽之的傀儡,不巧的是,我來了,再次占據了別人的身體,成為了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