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殺了吧,問不出什麼的。”
老管家似乎有些猶豫:“不問問他們的來處嗎?”
“不必。最近我們沒做什麼,隻想動梅花閣,但一來我們還沒動手,二來梅花閣的殺手也不會那麼沒用。最重要的是梅花閣前幾個月才換了閣主,想必如今是沒有功夫來找我們麻煩的。且這一次那些殺手雖看似是無差別攻擊,但其實是衝著我來的。所以除了我那好二叔外不做他想。”
老管家聽了很是憤怒:“二姥爺欺人太甚了。”
左子辰卻表現的很平淡:“福伯,這些年你還沒習慣嗎?”
老管家不說話了。
“對了,今晚被我連累的那個女子你們有人看清了嗎?”左子辰突然想起了什麼,問。
福伯一愣:“看見了,是個年輕婦人,家主是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左子辰搖搖頭:“也沒什麼,就是一種感覺。她沒有內力,我拉她手腕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但我拉著她跑了不短的距離,她的氣息卻絲毫不亂。而且之前在水下她的反應也太快太鎮定了,現在是非常時期,還是小心些好。去查查吧。”
福伯點頭告退。左子辰卻又叫住了他:
“明天挑些好東西給阿寧送去吧。”
福伯高興的應了:“家主您可真關心古二小姐,您若是和古二小姐喜結良緣,老爺在天有靈也會高興的。”
左子辰沒說話,隻是收了臉上儒雅的笑,無焦距的雙眼盯住了福伯的方向。
福伯知道這是惹左子辰不高興了,鄯善的閉了嘴,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左子辰手指輕敲桌麵,若有所思。娶阿寧嗎?他沒想過。阿寧是那人的妹妹,就也是他的妹妹。當年他沒能保護好那人,如今那人不在了,他就要保護好她的妹妹。
左家辦事效率很高,左子辰第二天就收到了昨晚那女子及楊淑的消息。
“楊淑,十九歲,寡居,帶了一個五歲的兒子。一個多月前才來的揚州。現在在東大街上開了家叫錦繡坊的繡房。她名聲不太好,現在和一隊兄弟合租在東大街附近的一個小院。差不多半個月前,揚州城有名的無賴王癩子趁那隊兄弟中做鏢師的哥哥不在,半夜翻牆想對楊淑行不軌之事。結果被楊淑抓住打斷了一條腿。”
福伯把楊淑這一個多月的事都稟報給了左子辰。
“她一個女人還帶著孩子,有什麼底氣這麼囂張的?”左子辰好奇的問。
“據她自己說,她和她亡夫以前是跑江湖的,武功不會,但一些雜耍和逃命的本事還會些。不過這些都是她自己透露出去的,真實性有待考證。”福伯說。
左子辰點點頭:“看上去沒什麼問題,可能是我想多了。”
“那還要繼續查嗎?”
“不用了,她不是做衣服的嗎。過兩天把她請來給底下的人都做兩身衣服,到時候福伯你親自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