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他很自信毫不猶豫就接下了切磋,在那些外門弟子看來他很幸運,就好似今日過後就能登上內閣,他們都在替他歡呼呢。
結界內,雙方各占一位,對著對方禮貌拒手,隨著裁判倒計時三、二、一開始。
張之首當其衝動起了手,既然你想要裝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你可要接好了:一把不明粉末衝著他撒了過去,百般躲避但它就似有眼一般無孔不入,還好隻是簡單的花香。
她的行為將他逗笑,嘲笑起來師姐儀式感還挺強,放心我會輕一些的,說罷握緊拳頭直衝她的腹部堪堪停住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後拉轉到她的後背緊貼著她的耳垂說了句真香,場外的男弟子一震唏噓,而女弟子各個麵麵相看,對這種行為嗤之以鼻,紛紛不滿唾棄著他,兩邊陣營甚至比場內倆人還要激動。
耳邊的氣息讓她越發不爽了,不再裝了,換出場內配劍直衝向他後順著他的落腳點打出一根根銀針,速度很快,但他也不差,都被擦邊躲過也招出配劍和它對砍,剛想得意卻發現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銀針沒入體內,順著血管穿梭者,加速著血液的轉換。
時間到了,她慢步走向他,空中的配劍被施法捏碎,散落在地,一把彎鉤匕首比著他的脖子,貼近他的耳邊:師弟,你剛剛在說什麼?師姐雖然年紀不大,但這耳朵隻愛聽好話。
最後字了,她微微笑著比劃著匕首,手法輕輕地劃開了他的脖子,動作很輕,血液一時竟然沒有反應,直到她張開手掌才慢慢的“流”出,但擦亮眼睛看去才發現那是密密麻麻的蟲子,它們凝聚到張之的手心,她溫婉的拉起他的手將它放了上去。
而他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化為印記,映入他的掌心,他居然哭了出來,這是他唯一能動的部位了,也是最直接能表達他情緒的東西。
她還想替他擦擦眼淚,說些什麼但裁判的結束語讓她無奈的攤攤手,而他隨之跌倒在地,結界消散他的夥伴才將他抬走,而張之依然帶著她那副溫柔的笑容和他揮手:師弟,下次還要一起切磋哦,明天記得來找我哦。
如果是在切磋以前,那笑容加上那容貌,確實算的上美,但在那之後隻會讓人覺得瘮得慌,那師弟求著夥伴快些走不要停,想要快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之前讚同師弟會勝的人都姍姍的離開了,他們至今都想不通,傳聞中的那個毫無天賦靠走後門的師姐怎麼會這麼快就以勝利結束了局勢。
而張之身邊則圍滿了師妹,大家都誇讚她好厲害,希望師姐可以指導她們,比起規規矩矩的招式,隨機應變且效果佳的招式除了失了些帥氣,其他真的沒得挑,更何況剛剛師姐使用起來也很讚,英姿颯爽,不比那些除了嘴上自信啥也不是的強啊。
師妹們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張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答應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