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三人的眼神讓張之很想爆發,但她不能在菽粟麵前露出馬腳,隻能等待時機看是否還有餘地。
接著三人就看見張之將菽粟打暈輕輕放倒在地上,並對著三人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我殺不了她,但可以拿你們上上手,熟練熟練。
小虎被叫了出來,對付著其中一人,至於張之則與其他人纏鬥在一起,刀劍亂舞找尋著時機,想要一嚐那新鮮的血液。
而密密麻麻的蟲子順著張之開始向三人進發,逮著縫隙就往裏麵鑽,但一個個火團朝著張之的身上砸去,雖轉移了陣腳,但火球過後還是留下了不少黑漆漆的蟲屍。
單單使用蟲子確實沒有聯合技能效果好,但是誰叫這是她的惡趣味呢,手指畫出未曾見識過的符咒後,右手比劍順時半圈,左手掌心呈現黑勢往外擴散,對著三人施展。
隨之而來的便是三人痛苦的表情,支撐不住的跪倒在地上祈求著張之的高抬貴手,但伴著血氣的流失,他們的身體開始幹癟,保持著求饒的姿勢,甚至來不及反擊。
又或者他們除了偷雞摸狗,背後插刀的手段,確實沒有其他實力,最後隻能馬失前蹄,以命抵過。
沒有那般實力,就不要攬那瓷器活,張之說完還嫌棄的呸了幾聲。
本想著這三人盜了別人那麼多東西,能掏出些什麼好寶貝,誰知道這麼沒自信,東西都不帶在身上,留下的都是些什麼垃圾,難道是剛入門的新手,真想不通。
不過嘛,這人肉幹也不是一點用沒有,把那骨頭和星點卸出來搗鼓一下,萃取其中精華,也不算浪費資源。
說罷就要上手,被小虎攔了下來,附近有動靜,在來的路上,要不先藏起來看看再說,先把他的衣服扒下來免得誤會。
來的速度很快,衣服還沒扒下來就被小虎推著躲了起來,算準時間菽粟也應該快要醒了,來的剛剛好不用太費力去編造故事了。
來的人看衣著也是乎乎宗弟子,可惜了幾乎沒有和他們相關的記憶,方才才沒有拆穿那假冒貨,居然背後偷襲我,不管上輩子這輩子最討厭這種行為,你算是會踩點。
老大,她好像要醒了,魂氣冒出來的小虎指著偏靠在一邊的菽粟,我順著過去將她攙扶起來,慢慢的向來的方向移動,將她的頭偏向我的脖頸。
脖頸的觸感離開,菽粟打量著四周的環境,對上我的眼睛詢問我們是如何脫離困境的。
我將她帶著調轉了一圈,指著那名乎乎宗弟子說:那個就是救了我們的人,應該是順著那件衣服的主人來到這裏的,我已經對他表示了感謝,因為我們在裏麵還算是敵對關係,所以他叫我帶你離開。
我看到她鄭重的對著那名弟子表達著感謝,我好像被迷了眼,感覺有些看不清她了,記憶中的她和現在的她已經重合不上了,到底是哪一步開始發生了變化呢?
但這些並不能抹殺記憶裏的她,現在隻是還沒到時候,並不是遲疑,我會親手合理的殺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