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最後可以討價還價的餘地都沒有了,我想能保持冷靜的人該是不存在的。
因此我有記恨過張之,她明明已經擁有過很多卻連這對她來說不算什麼的名額也要占有。
即使不是她也可能會是別人,隻是這一次是她而已。
我為我我的這一想法感到可恥,所以我為她說話以此來抵消那時的不滿和嫉妒,確實有些虛偽。
“好啊,我請你吃冰激淩怎麼樣,我親愛的歐卜。”我再次牽起她的手,難得的帶了些撒嬌的情感。
她做著搞怪的表情直呼有被惡心到,但還是叫著就吃昨天吃的那個味道沃柑味的真的很不錯。
歐卜不愛吃酸,對於水果更是如此,尤其愛吃沃柑,連帶著胡絮也是如此,長久不碰酸的東西味蕾都被規範化了。
都說生活在一起很長時間的人,都會慢慢變得相近,不管是口味還是習慣,甚至於是麵貌。
這些都在二人身上得到了驗證,其中最可以拉出來當例子的就是同一地方出現的黑痣吧。
歐卜的嘴角上有一顆黑痣,是吃貨的象征這一點胡絮是很讚同的。
直到某一天她的嘴角也莫名其妙的在同一位子長出了同樣的黑痣,這讓她對於吃貨這件事徹底推翻。
還因此被歐卜笑話了許久,時不時就要拿出來逗弄一下,她不喜歡這顆黑痣,在歐卜的臉上是恰當的。
在她的臉上便成了被人笑話的理由,雖然每次都被歐卜噎了回去,但每每梳洗時還是會不經意間注意到這一點。
“最近的阿絮都好大方啊,是有什麼開心事嗎?”吃著冰激淩的歐卜甜甜的。
誰知剛說完手中的冰激淩就被某人挖去滿滿一勺,還津津有味的細品了起來。
明明都是一種口味但是莫名的就是覺得歐卜的要比她的好吃一些。
歐卜也挖起了胡絮手中的甚至要更大勺:“哇哦,沒有我的好吃。”
“是啊,要不我倆換換。”說罷就要去搶歐卜手中的,可惜沒有得逞:“那讓我再來一勺就一勺。”
說時勺子已經伸到了歐卜的盒子邊緣,被歐卜打斷,極速的吃掉了,還把空盒對她比了比。
胡絮一臉認真放下盒子和歐卜玩鬧在一起,突然二人都停了下來,視線對上都大笑了起來。
路人紛紛靠邊給她們騰出位子,付過錢後這次歐卜選了一款酸酸的味道,來人並肩離開了。
也不知是被酸哭了還是怎麼的,歐卜的淚水在眼裏打轉,胡絮叫她不喜歡就不要嚐試了。
她說他想記住這個味道以後可能就沒有機會了,一路上胡絮都沒有再說話,旁邊的歐卜也是如此,直到宿舍眼淚也沒有走出過眼眶,便被洗臉盆中的水替換了,隨後又被窗外的花草吸收浸濕。
鏡子前的她是否還是讓眼淚走出來眼框,這並沒有被發現,都隨著那盆水離開了。
隔天她將胡絮叫住讓她陪自己再去轉一轉宗門,胡絮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