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用過早餐後,就和蘇蘇告別去訓練了,蘇蘇也輕手輕腳的回到臥室。
躡手躡腳來到床邊坐下,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麵前人:師姐,真的很努力啊。
下午張之緩緩轉醒本想起身,但摸著疼痛不止的腦袋還是露出了猙獰的表情,選擇了繼續躺著。
而她的動靜也是成功叫醒了蘇蘇,活動活動手腳,看著張之大眼瞪小眼。
叮囑她再躺一會兒,就自己轉身下樓了。
張之沒有聽到後續的聲音,不知道她是去幹嘛了,現在的她沒空去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
從醒來開始,腦袋就在持續性的發作,也不知道小虎去了哪裏,竟然沒有幫我壓製。
也是前些天小虎壓製的太好,我忘了分寸練的過火了,都忘記副作用既是這般難忍。
已經不記得蘇蘇是什麼時候陪我吃飯了,為了讓她發現不了我的異常,我努力裝作正常的樣子。
許是嘴唇還有些泛白,收走碗筷後她扶我躺下,把它們都拿下去後又坐在床邊看著我。
我讓她躺下休息,被她婉拒,她平時入睡之前都會有很多話講,我想我要忍一段時間了。
好在這次她居然幾分鍾就睡著了,我感受到床前平穩的氣息。
為了確保不會出現大眼瞪小眼的情況,過了幾分鍾我才睜開眼睛,側臉看她確實已經睡著了。
我也忘了我是如何睡著的,小虎應該回來過,不然我不會睡的這般安逸。
隻要我一動,蘇蘇就會轉醒,我問她現在幾時了,她呆坐了一會沒有起身。
不好意思的敲打著腿,力度很大衝著我說:腿有點麻。
這一覺睡的很久,大概有一天,她說現在還沒到早餐時間,應該是淩晨三點的樣子。
吃飯的時候我被倆人輪番拷問,感覺麵條都涼了,失去了本來的滋味。
你要是想要拿冠軍,也不至於這麼拚命啊,以後可不許這樣了。
對啊,這次我是讚同肖侮說的。
我不是因為獎勵啦!
那你是因為什麼?倆人異口同聲。
我隻是不想拖大家後腿而已,而且我確實放鬆了很久,隻是現在有點急和大家差距很大了。
怎麼會!是誰說你了嗎?兩人又一次爆發了難得的同步率。
循序漸進的訓練才能增長更多啊,你看你好好休息然後按時訓練,到了比賽才會有好狀態啊。
……好啦,好啦知道了。
嗯,怎麼了。額頭上突然出現的冰涼物品將張之驚醒。
曹斛用手背探過,確定沒有問題後才收回了手:“我看你眉毛都皺到一起了,都快咬出血了,在想什麼。”
謝謝師兄,接過其遞過來的手帕,在嘴上簡單擦過,確實有血跡。
應該是又發作了,小虎還沒有回來,自身調節還是不太行。
這個玉佩給你,你戴著應該能緩解一些,有定神的功效。曹斛將手攤開內中躺著一塊不大的玉佩。
張之正要道謝伸手去拿,但他突然收緊,張之不解。
曹斛要她轉過去,她才明白是要幫她戴上。
冰冰涼涼的感覺在玉佩貼近皮膚的瞬間滲透進來,效果顯著,順著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