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四人就告別蘇蘇出發前往比賽場地,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離開,隻留下蘇蘇和店員們在店裏觀看現場播報。
一群人來到現場,經過一段簡單的開場白之後,上午場比賽人員被傳送至後場廳,四個場地開始同步運轉。
每一輪比賽都有所謂的種子選手來吸引眾人的觀看度,曹斛和肖侮被分在上午場,而張之和裴秀則是下午場。
自從第一天見過師傅後,張之就再也沒有了他的行蹤,比賽前一個小時他才終於露麵。
不等張之質問他為何從來沒有和自己提過,當然說的是裴秀,但不過是丟下一句不用擔心便被旁人匆匆叫走。
也就沒了後話,至於究竟是去了哪裏就無從得知了,想必是要緊事,不然也不會連比賽也丟下。
旁邊的裴秀還是有些緊張,手指緊緊抓著腿上的布料,甚至有要抖腿的趨勢。
反觀張之不急不緩的將座椅向後調整,葛優躺著還不忘叫一杯飲品和吃食,當然也替裴秀叫了。
帶著涼感的飲品被故意放在他的手背上,手指被冰一顫收回好在拿的穩妥且封口完好,並沒有撒出來。
裴秀回神正要抱歉,隻見張之從脖子上取下玉佩,示意他過來些。
隻是一眼便被裴秀連連拒絕,張之問他確定自己能不影響到別人嗎?才接受了好意,想了想道:“我上場就還給你。”
這時的張之注意力已經完全被第三場的準備吸引,裴秀就當她是默認了,也不再多說。
第一場、第二場、第四場都無關緊要,雖說有標明隊伍和隊員名字,但實在沒什麼看頭。
也就第三場是師兄們上場有些師兄弟情分在,才勉勉強強夠看。
到了一定高度,雙方差距大勝負顯而易見且結束的也快,差距不大你來我回的著實沒什麼太大看頭。
一整個上半場賽事除去觀看肖侮和曹斛的那一場之外,眼睛就沒有再定過點,這個看看那個看看。
時不時還拉著裴秀探討一番,雖然大多是她提問,他給出見解,再由她否定。
中場休息過後,二人才被傳送回來,本來麵帶笑容的曹斛在看了裴秀之後,瞬間變了臉。
張之一臉的冒號,不清楚這是怎麼了,倒是肖侮對著裴秀看了又看,也收回了笑容。
這讓張之更加不解了,裴秀反應過來問張之這塊玉佩可是他人相贈,在得到肯定後,將其取下歸還了張之:“我想肯定是這個的原因了。”
張之一拍腦袋,哎,我把這事給忘了,我沒想叫他看見的:“抱歉啊!都怪我。”
可惜此時屏障已然升起,曹斛也特地偏向了肖侮那邊,完全看不到正臉。
也就對於張之的敲打毫無察覺,看來是隔音太好了才沒有發現吧,師兄不是那般無禮的人,張之這麼想著手上還不忘敲打。
手牌發的信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倆人聊的太投入了,一直沒有回信。
直到肖侮看見了,指了指屏障曹斛才轉過來,一臉的歉意:“聊的太投入了,沒有發現。”
屏障才放下,便見曹斛滿臉的不好意思,也許是張之敲打的太過激烈,他直接問道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