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過飯飽蘇蘇和曹斛架著張之往住處走,肖侮和裴秀倆兄弟互相攙扶著,左右搖擺嘴裏還在一直不停的叨叨,因為喝的有些大口詞不清所以旁人根本聽不清楚二人在說些什麼,而且還喜歡時不時伸手在空氣中比劃幾下子。
“我跟你倆說啊,這能贏可是有我一半功勞,你們倆別給我花掉了。”被蘇蘇和曹斛架著的張之突然轉頭指點二人,但手臂被限製住了,左瞅右瞅看不見自己的手,哇的一下就哭了起來。
我的手不見了,師兄我的手我是不是在比賽的時候被人砍了,師兄!我的手沒了,啊!那哭的叫一個傷心和激烈。
引得路過的人頻頻往這邊看,不僅是帶著異樣的眼神還在匆匆走開之後和旁邊人小聲的嗶嗶賴賴。
眼看再不製止張之就要掙紮著去找胳膊,曹斛看了一眼蘇蘇直接用手帕捂住了張之的嘴。
抬起她的胳膊輕聲說:“這就是你的胳膊啊,你看是不是。”
張之被這一說呆呆的看著被抬起的胳膊,還用另一隻手捏了捏。
“是我的手,師兄幫我接起來吧,我的胳膊好疼原來斷臂這麼疼啊。”曹斛一臉的無語但還是假裝替她接好手臂:能不疼嗎?都給自己掐紅了一塊。
張之一臉認真的看著曹斛給自己接手臂,完成後左右擺了擺確定沒有問題了,開心的扭來扭去:“看我看我,好了我的胳膊好了不疼了。”
是是是,好在倆人架著她,不然脫離開的下一秒就該趴在路上了。
至於後麵的倆人會怎麼樣這根本不在蘇蘇和曹斛的考慮範圍內,偶爾回頭看看確保人沒丟就行。
倆人也是厲害,就這樣互相攙扶著回到住處,左搖右晃的居然沒有摔跟頭。
因為裴秀和曹斛他們不在一個樓層,曹斛將他們帶到椅子上靠著,叮囑完叫他們不要動等著自己,便和蘇蘇一起把張之帶到了房間。
才下了樓先把裴秀拉起送回了房間還貼心的放了一個木桶在他的麵前,然後再次拉起肖侮帶上樓甩到床上。
服下醒酒湯後二人吐了個幹淨,但是還沒有轉醒的意識。
走到側窗把窗戶打開散散味,又把木桶拿走後,曹斛幫二人把鞋脫了擺好身型,一人占一半床,誰也不偏心一點。
一切搞定後,留下一句吐槽:喝不了,還喝這麼多。便帶上門敲響了旁邊張之的房間門。
問了蘇蘇張之的情況後,便告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三人喝了醒酒湯的緣故並沒有感到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直睡到了大中午才起來。
樓下的蘇蘇和曹斛吃著午飯,樓上突然傳來的尖叫讓現場吃飯的弟子都不約而同看向發出聲響的房間門,還在房間內的弟子也打開了門往外看。
曹斛直覺聲音有些熟悉,問蘇蘇有沒有同感,蘇蘇想想說感覺和二師兄的聲音有點像第二個就不太清楚了。
曹斛扶住腦袋心想那肯定沒錯了:你先吃著,我去看看什麼情況。
推開肖侮的房門,就看見裴秀和肖侮對立著誰也不說話,看到開門的人便齊齊的看向他。
“曹兄,你不知道我剛剛受到了多大的心理創傷,你懂嗎?一大張臉對著我。”裴秀說著還不忘給曹斛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