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太陽已經下班多時,蘇蘇坐在椅子上看書開門聲讓象征性的微微抬頭見是張之又放下了:“衣服已經給你放在裏麵了,溫度剛剛好。”
張之道好,看了一眼後發現封麵居然沒有書名,走到桌椅旁邊跟著看,原來是講花草的。
梳洗一番後張之坐到蘇蘇左側的椅子上,直直的盯著她。
將書合上放在桌子上問她怎麼不去睡覺,是有光睡不著嗎?
起身去拉張之,但她紋絲不動:“怎麼了?”
今天真的很精彩,可惜你沒去太可惜了:張之一臉惋惜,臉頰微微泛紅。
蘇蘇重新坐回椅子滿臉歉意替張之倒了一杯解酒茶:我也覺得很可惜,但是那個朋友很難見上一次。
張之等的就是這句話,拿起茶杯一飲而盡,好奇的問是什麼朋友嗎?
察覺到自己有些冒昧的張之捂嘴問她自己是不是不該問,感覺有點冒昧。
蘇蘇又替她倒了一杯說著沒事,算是一起長大的朋友,好幾年前就分開了。
張之的眼睛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危機感,很快恢複了平靜。
那是青梅竹馬的存在啊,感情應該很好吧,可惜當時都沒看到人。
蘇蘇回想過往種種臉上不自覺浮現笑容,可以這麼說吧畢竟一起長大,雖然間隔了很久,但是不會說有疏遠感。
老大,那人很厲害連我都被屏蔽掉了。
在蘇蘇說遇到熟人時,小虎就被張之派去當臥底了,本以為能得到些什麼訊息。
結果小虎告訴她,什麼都沒聽到,又因為隔的太遠會自動回到神識,在它企圖找屏障破綻時被直接強行拖回。
張之在拐角處死命爭取的時間,到頭來確是一無所得,這讓她氣的不行。
便借著酒醉想要套話,雖然小虎沒法聽到二人說話,但是它看到蘇蘇摸了那人沒有拒絕。
而且當時恰好有一聲響,小虎發現有人躲在房子後麵沒有被屏蔽,想來這人和她們不是一夥的。
小虎已經記下他的麵貌,如果查驗沒有問題,那麼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說不定以後能助我一成。
張之開玩笑說:從小就認識那也太讓人羨慕了吧,父母之間關係也應該很好吧,說不定你倆可能還定了娃娃親呢。
提到父母二字時,能很明顯的從蘇蘇身上察覺到不同,一股害怕的情緒。
她敷衍一番,以有些困了為由結束了話題。
但這讓張之更加確定了,她還沒有忘記那場火災時她的父母和她的所作所為。
倆人分開可能就是因為那件事之後,她們一家搬走才沒了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