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這個身體,再不找藥醫治,別說成婚了,連睡覺都困難。
這兩日入睡後總是做噩夢。
“遵守先帝遺願。”
果然是當皇上的人,嘴就是嚴。
“不過,”謝景元抬起頭,靠在椅子上看著沈言道:“你今日在花園邊找什麼?”
小順子向他彙報,沈言確實是身體不舒服,但是不至於走路那麼累,找到她時她正帶著丫鬟在花園裏找東西。
而且那條路不是去禦花園的路,豆豆說是沈言的耳墜掉了,怎麼可能掉花園裏麵,小順子沒有拆穿,恭敬的把人帶到,直接稟報給了謝景元。
“找耳墜。”
謝景元看了眼沈言圓潤小巧沒有耳洞的耳朵。
“當了皇後,想在哪裏找耳墜就在哪裏找。”
謝景元又讓小順子去找過,那裏就是些雜草,地皮都挖開了,也沒什麼東西。
沈言拒絕:“不用,找到了。”
謝景元點點頭,不說話了。
他隻是在通知,又不是征求意見。
———————————————————
謝景元將人送回相府,早上上朝的時候很多大臣都反對立沈言為後,認為她無才無德身體還不好。
謝景元一句先帝遺願就將話通通堵回去。
試問誰敢對先帝不敬?
大臣們也懼怕謝景元,再多說兩句怕惹得殺身之禍。
轉頭就去太後那裏告狀,太後被謝景元氣得頭風發作,不見人。
“關於昌平縣咬人事件,如何了?”
謝景元記得幾年前就發生過,沈言去看過,回來描述應該是中了狂犬病,這幾個月咬人事件更多,當地官員上奏,幾個月了都還沒解決。
百姓人心惶惶,隔壁縣的都在搬家。
“臣無能。”吳子恒是去年的武狀元,私下與謝景元交好,謝景元把這件事交給他,沒想到也沒辦好。
找不到原因,隻能派人鎮壓。
退朝後,吳子恒單獨向謝景元稟報。
“咬人的人臉麵還是人,但是嘴裏長出尖牙,四肢僵硬,似僵屍一般。”
“倒是可以鎮壓,但找不到源頭,最後怕是要把人都殺了。”
都殺了固然可以當場解決問題,但是本質都是人。”
“朕親自隨你去看看。”
“遵命!”
反正他也不擔心謝景元安全問題,真有事,說不定他還更危險一點。
正事說完了,吳子恒嘻嘻哈哈道:“真的準備立天下山莊的沈言為後?國庫也不像缺錢的樣子,這些大臣的女哪個不比她好?丞相孫女,大將軍之女,還有太後侄女,都比她合適。”
其實吳子恒更想問,你是不是對那個沈言有不可言狀的感情,所以第一次見天下山莊的病秧子就要立人家為後。
他很確定天下山莊的病秧子和謝景元沒有過交集!
不過他不敢開口,謝景元好像能聽見他心裏話一樣,眼神就像要殺了自己。
“臣告退,準備您出行事宜。”
謝景元是真的想撬開吳子恒的腦袋看看裏麵都有什麼?
師弟墜崖他是心痛!
沈言看著病殃殃的,踹張三那一腳他看過,快準狠,像是練過,隻是身體太差發揮不出來。